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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了雞血之後許涵昌默默走在回教室的路上,他現在完全覺得,英語老師說得對,什麼卓聞羅攀,再喜歡也沒法當飯吃。
然後轉了個彎就看到卓聞從對面走來。
頓時就心碎了。
許涵昌哀傷地望著他,表情十分卑微。
「卓聞」他小聲叫著,想要拉住對方說兩句話。
卓聞也看到了他,像是在看什麼垃圾桶裡翻出來的髒東西一樣,從他身邊匆匆走過,完全沒有打算停留。
「卓聞!」許涵昌沒有辦法,情急之下只好稍稍抬高音量喊了他的名字。
這下他倒是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冷冷地看著許涵昌。
「卓聞,你認識羅攀?」許涵昌不知道該說什麼,眼看著卓聞要不耐煩地離開,他連忙問道。
「羅攀?」卓聞的表情毫無慌亂,「你怎麼認識他的?」
許涵昌被反問住,他總不能說,我把你給我找的家教推了之後,就去給羅攀做家教了吧。
卓聞冷笑一聲,轉身自顧自走遠了。
許涵昌從後背冷到了腳底板,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教室。
就在他離開的時候,二班的幾個課代表已經發了各科的試卷,雜亂無章地攤在桌子上。
許涵昌坐下來,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堆書,伸出手去想拿一本,卻又不知道自己拿來幹什麼。
吳康軒瞟了他一眼,搖著頭翻開錯題本。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階段過去,他還是不太想招惹卓聞和許涵昌他們。
這些二世祖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根本不知道人間疾苦,對於一切都缺少敬畏。他吃過虧,可不想莫名其妙地成為他們耍酷的炮灰。
許涵昌鬼使神差地拿過字典,翻找著裡面那張曾經被卓聞撕碎的紙條。
被膠帶黏起來之後,倒是更結實了。
他看著上面的筆跡,回想自己剛到劍北時的豪情壯志,輕輕地嘆了口氣。
班主任的話如醍醐灌頂,他來這裡,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不就是為了學習嗎?
但是從走廊裡一路走回來,他冷靜後還是放不下卓聞。
他的母親和表哥對他有這麼大的惡意,卓聞知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
卓聞是高嶺之花,所面臨的危險和挑戰都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如果他許涵昌考不上好的大學,連未來都沒有,更沒資格去愛他,也沒有能力保護他。
許涵昌也非常痛苦地意識到,他的努力對於現在的局面來說,不值一提。
雖然心裡悶悶地提不起精神,許涵昌還是逼迫自己,做一個題,再做一個題。
剛才卓聞冷漠地轉身而去的那一幕在他腦子裡紮下了根,想起來就讓他心酸想哭。
但許涵昌拼命地告誡自己,只有在當下就開始努力,才真正能把這個毒瘡刨除。
他像個機器一樣,笨拙地拿著筆,對抗著這種從未有過的痛苦。
自打兩人那天見面之後,卓聞從沒有找過他。兩個人不在一個班,加上卓聞也許刻意躲避,見面變得很難。
卓聞自然也沒有再給他帶過飯。
許涵昌所在的二班如果按照正常路線放學去食堂,是和一班毫無交集的。
但他每次放學都背著書包,繞一點路從一班門口走過,在那些曾經是自己同學的身影中找尋卓聞。
不是每次路過都能看到他,但每次幸運地瞥到一眼,卓聞都在和別人說話。
他同桌換成了馬朔,前桌的男生許涵昌不認識。
但是無論是誰,都能坐在那個卓聞前面的位置,和他離得那樣近。
他想起以前在宿舍裡卓聞教自己讀英語和物理題的場景,看著和卓聞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