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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聞眼前一黑:「許哥,誰用筷子吃西餐啊!」
「哦,西餐啊。」許涵昌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馬上就配合起來,「那我現在可以吃了嗎?」
他還惦記著以後要和卓聞去國外領證結婚的事,現在卓聞帶著他練練怎麼吃西餐,以後出國的時候也方便呀!
這麼想著,許涵昌倒是也充滿了學習熱情。
卓聞見他沒有生氣,也沒有因此而介意吃心的樣子,接著把餐巾遞給許涵昌:「這個鋪在腿上。」
許涵昌接過來,在空中瀟灑一抖,然後就把自己的大腿和膝蓋都蓋了起來。
「許哥」卓聞差點被他抽到臉,「這個折起來,慢慢放,不能抖。」
許涵昌臉紅了,連忙把餐巾對摺:「這、這樣對嗎?」
卓聞不忍心再折騰他,勸自己說來日方長慢慢來吧。
「對的,許哥,你第一次已經做得很好了。」他鼓勵道,「不用緊張,就是吃個飯而已,用右手的刀慢慢切成小塊。」
牛排是五分熟,雖然餐盒保溫做得很好,開蓋的時候還熱著,許涵昌也吃不慣。
而且他左右手配合得不好,切肉的時候不得要領,好幾次劃在盤子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每次發出聲音或者動作翻車,許涵昌都下意識地看看卓聞的表情。
見他動作熟練又優雅,舉手投足都是從小浸淫在優渥環境中的從容,更顯得自己又笨拙又不上檯面,心裡更是難過得都快要吃不下飯了。
但是許涵昌還是堅持著非常認真地把一整塊牛排都切成小塊,即使他吃飯的速度因此慢了很多。
到最後,他已經比一開始熟練了不少。
「我吃飽了。」許涵昌如同又加考了一場試一樣,都快出汗了,他終於可以如釋重負地把刀叉放下。
「嗯,許哥真厲害,我剛學著用這個的時候好幾次都把叉子掉在地上,換了三四把呢。」卓聞收拾起餐盤,順便伏過身去,獎勵性地親了親他的嘴角。
許涵昌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啊,是嗎?」
卓聞點點頭:「當然了,許哥不是想當醫生嗎,太合適了,許哥做手術一定很厲害。」
許涵昌信以為真,傻呵呵地笑著去陽臺拿抹布幫卓聞擦桌子:「那以後我吃飯就都用刀叉吧,從現在開始為當外科醫生做準備。」
「許哥,明天我要回家一趟,你是不是不去做家教了,那你去哪兒,回老家還是自習?你要是回老家的話,我送你去車站吧。」卓聞把東西收拾好等著下午小宋來收走,洗了把手邊擦邊坐在許涵昌身邊。
「哪能每週都回家啊,有哪個閒工夫也沒那個閒錢。」許涵昌自嘲地一笑,他忽然想起卓聞不喜歡聽他說這些計較窮不窮的話,趕緊閉了嘴。
卓聞倒是沒注意到他說了什麼,撩了撩許涵昌頸後的頭髮:「許哥現在頭髮好長,該剪剪了。」
說完,他就輕輕地湊過去,親許涵昌的脖子。
許涵昌這個地方特別敏感,被他的唇輕輕觸碰的時候渾身發軟,從鼻子裡發出虛弱的悶哼。
「許哥真棒。」卓聞看著許涵昌,想到他剛才努力學習怎麼使用刀叉的樣子,心裡又軟又愧疚。
他也許不應該逼許涵昌做這些的。
許涵昌樸實又自然,大氣不拘小節。他不應該被裝在所謂上流社會的套子裡,如同被羞辱一般處處受到束縛。
然而,無論是否和自己在一起,這些都是許涵昌必須要學的。他總不能一輩子當一個從農村來的傻小子。
卓聞安慰自己,與其讓他以後在重要場合出醜,還不如現在,就兩個人的時候,好好地慢慢地教他。
兩個人倒在床榻上,親暱了一會兒就相擁著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