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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裡鴉雀無聲,卓聞愣了幾秒,帶頭鼓起了掌。
隨即班裡響起了一陣稀稀落落的掌聲。
許涵昌臉漲紅了,他想到剛才班長在選定後站起來轉身給大家鞠躬,於是他也站起來,向著教室前頭鞠了個躬。
只是班長坐在第二排,全班同學都看得到。而他坐在倒數第二排,這個鞠躬沒有被幾個人看到
吳康軒倒是看見了,他把側著的臉轉回來,嘴角露出一個譏諷的微笑。
卓聞看著許涵昌憨憨的,只能笑著搖頭。
「高二是非常重要的一年,承上啟下的一年。大家最重要的任務是學習,希望各位班委能以身作則,為大家服務。」班主任又簡單地說了幾句,晚自習的下課鈴響了,他才離開了教室。
許涵昌今天作業就剩一張數學試卷,但是他打算再看看物理錯題,所以書包裝得不輕鬆。
他回過頭笑著拍成巖肩膀:「放學了兄弟,你怎麼回事兒,」
他本來是習慣性地叫成巖一起去車棚,喊完他的名字忽然想起現在卓聞也坐在自己後桌。
如果像以前那短暫的兩天一樣,和卓聞一起回家的話,成了前後桌無疑是好事情,方便得多。
但是自從在烤肉店被卓聞見過自己被耍得團團轉的樣子後,許涵昌不確定他是不是還願意跟自己一起走。
想到這裡許涵昌心裡就有點難受。他安慰自己不要再去想這件事,打工沒什麼丟人的。而且本來也沒說一定要每天都一起回家,都是大老爺們非要搭伴未免矯情。
許涵昌就沒有主動向卓聞說發出邀請。
這種區別對待,卓聞是不能忍受的。
但是出於尊嚴,他也不能忍受自己要在成巖面前向許涵昌主動懇求。
那豈不是被成巖碾壓兩層?
卓聞表情極度冷酷,眼角眉梢全是凌厲惡意。
他思考著慢慢地抓了一本不知道是什麼的書放進書包,瀟灑地往自己肩上一搭。
誰都不愛。
卓聞昂著頭,高傲地從座位上離開,邁開長腿踩著不存在的bg走了兩步。
「哎喲。」
許涵昌沒注意他,催著成巖收拾書包,結果聽到一聲痛呼從背後傳來,連忙回過頭去檢視情況。
卓聞就蹲在離他不到一米的桌子過道里,他捂著腳踝,皺著眉頭,一臉忍耐的表情。
許涵昌的前桌離他最近,剛背著書包站起來,如今身體僵直兩個手快要伸到天上去,一副求證清白的樣子。
「不不不不是我乾的!」
卓聞斜著眼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結果這小夥子一看卓聞狠瞪他一眼以為要找他的茬,欲哭無淚:「真不是我乾的,我還沒動。」
許涵昌倒沒顧得上理會他,連忙跨出座位,把卓聞穩穩地扶起來:「怎麼這麼不小心,疼不疼,我看看。」
卓聞被一雙有力的胳膊攙起,清新的少年氣息隨之撲面而來,讓他自己失去了行動能力。
他就這麼被架著坐到了許涵昌的座位上,然後許涵昌略顯單薄但是結實年輕的肉體離開了他,蹲下去檢視他的腳踝。
卓聞雖然還要過三四個月才十七歲,但畢竟從小生長的環境不同於普通人。羅攀和他的一眾發小都愛玩,即使家裡管得嚴也有限。只要不涉及原則問題總是會比常人自由度更高,更見多識廣。
家裡近幾年開了新的娛樂公司,他表哥在那邊管著,算是半試水半玩票。他去看過新鮮,那簽下來的小明星啊選出來的訓練生啊,在螢幕上看一般般的,在現實裡一見倒真是絕色。
卓家的公司走流量包裝賺快錢的路線,給旗下藝人的待遇在業內算是不好不壞。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