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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班長羞澀地微笑,把麥遞給後邊的女生。人卻不自然地往一遍挪去,離開了羅攀的接觸範圍。
羅攀裝作沒有察覺,笑著自然地收回手:「等咱們高考完我組個樂隊,請你來當主唱行嗎?」
班長有些驚訝地看了羅攀一眼:「啊?這個,這個還是先等畢業再說吧。」
他有些拘束地坐在沙發邊緣,不是很想繼續這個話題的樣子。
羅攀無奈地笑著,抓抓自己的頭髮,長腿一邁跨到對方身邊,十分臉皮厚地坐下。
新的旋律很快在包廂中響起。
這邊的歡聲笑語偶有一星半點透進隔壁的小包廂裡,卻更顯得這邊氣壓極低。
「為什麼冤枉他?」卓聞看著腳邊,被扔在地板上的路海平兩邊臉都又紅又腫,被禁錮在背後的兩隻手已經在掙扎中沒了力氣。
「他不讓我抄答案——我錯了卓少!我錯了,再也不敢了。」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從來沒這麼老實過。他以前單聽說這個卓聞家裡有幾個臭錢,道上其他人又都挺恭維懼怕他,也就是想借著他給考試的時候坐他前頭不給他面子的這個男生找點兒麻煩。
他哪裡想得到,在班裡低調從不出頭的卓聞竟然手這麼狠,更沒想到自己因為才賣了幾百塊錢的筆能吃這麼大的虧。
卓聞並不在意筆到底丟沒丟,丟哪兒了。長這麼大他順風順水,雖然生在這樣的家庭,但自己包括身邊玩得好的朋友倒也不是紈絝。
就算這筆是路海平偷的,他倒也不可能為一點東西折磨同學。
可路海平把贓栽在許涵昌身上,這犯了他忌諱。
卓聞對許涵昌的瞭解很少,不過是在經歷一場烏龍後覺得這男生憨得可愛。
不過得知他是轉學生之後卓聞也就明白了他為什麼會有以為自己在被欺負這種驚人想法。許涵昌沒聽過他的名字也不瞭解他的過往,出了誤會不奇怪。
他那時候對許涵昌還挺有好感。整個劍北高中,也就是他能幹出這麼搞笑的事兒。
然而不過幾天,路海平跟他說卓聞偷他東西。
他第一反應並不相信。
他看了好幾次那張照片,盯著許涵昌的側臉出神。
這男生穿著新校服。
不像城裡的男生,到了這個年紀動輒剪個頭髮都要幾百快,喜歡最新潮流行的髮型。許涵昌修剪得當的板寸之下是張算得上清秀乾淨的臉。
每次卓聞看到許涵昌,就說不出拒絕坐他車子的話語。因為他那雙眼睛是真的很單純,許涵昌是單純地想為他出頭,單純地看不慣校園暴力,單純地想和他一路走走。
雖說東西丟了,人證物證俱在,但是卓聞還是沒想好怎麼處理這件事。在本意上來說,他覺得不如就這麼算了。
但是他又覺得生氣,好像是被本來一直不自量力要保護自己的小狗忽然變臉咬了一口。
難道這個轉學生早就打聽過自己,知道自己是誰。純粹為了抱大腿刷好感才在廁所故意搞那麼一出?
然而卓聞剛才在烤肉店,看著許涵昌好聲好氣地為這些同齡的學生服務,還要忍耐路海平的為難。
這樣的場面,他要還不知道誰心裡有鬼,誰問心無愧,他也就不是卓聞了。
許涵昌倒是跟沒事兒人一樣,神態再普通不過。
他並不在意路海平刁難他,也不在意同學的好奇目光。他理所當然地低著頭烤肉,脾氣態度都很好地上菜。雖然在做服務員,但他背始終挺得直直的。
彷彿他是真的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非常灑脫。
直到許涵昌發現了在那邊桌上觀察他的卓聞。
忽然間對視的時候,許涵昌的臉上那種慌張、窘迫和卑微混雜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