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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看起來兄友弟恭,可落英知道,這個庶弟背地裡可看不上原身,沒少慫恿別的孩子來欺負她。
族學裡鬧哄哄的,調皮孩子每個朝代都有,落英安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神識看到庶弟跟教室裡其中一人交頭接耳了幾句,這個人經常欺負原身,是原身親叔叔家小兒子紀奉林,從小就桀驁不馴,特別喜歡捉弄原身。
只見他拿著別人磨好墨汁的硯臺跑過來,一看就知道是想路過時假裝失手丟到落英身上。這點小伎倆她怎麼會中招,不動聲色的在他腳下移過去一個圓石子。
只見他啪的一下,結結實實的正面摔在了地上,慘叫一聲。
紀氏族學家大業大,地面都是青石鋪成,紀奉林眯縫著眼抬起頭坐起來,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嗚聲,血水混合著口水流了下來,他摸了一把下巴看到滿手是血的時候,疼痛加害怕嚇得大哭起來。
其他人也嚇了壞了,落英知道只是磕破了嘴唇而已,沒什麼大事。
紀奉賢躲在人群中心裡嘀咕了幾句,這個大哥怎麼今天運氣這麼好,紀奉林沒捉弄到他卻把自己磕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跟小叔說是自己教唆他的。
教室裡一時亂鬨鬨。
先生和同學都以為他是自己跑鬧摔的,找人送他回了家,其他人照常上課,教書的先生紀亮是族裡的旁支,沒考上舉人,就在族學裡做了啟蒙先生。
像紀奉賢這樣考過童生的,在這裡讀不久,就會轉去府學。
在族學裡已經上了一個月的課了,她保持著中不溜丟的名次,不惹眼就行,除了叔叔的親兒子,其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欺負他,畢竟她爹是族長。
這一個月她勤練功,多吃靈果,長了2厘米身高,使得她信心大增。
經過這段時間用原身的身體生活,她心裡已經有點數了,原身還是更希望自己是男人。
她既然代替原身活了下去,那就做男人吧。
一轉眼就過年了,遠在京城的大伯沒有回來,她爹的庶兄弟都分家分出去了。
所以過年團圓飯只有她家和她叔叔家在。
屋內用屏風隔開,各放了一張桌子,她坐在她爹的下手位置,旁邊是庶弟奉賢,還有叔叔家的3個兒子。
女人們在屏風外面另外開了一桌。
「來,今天是好日子,就不要搞食不言寢不語這一套了,」小叔舉起杯子:「一起喝一杯,新的一年祝大家心想事成啊。」
她爹紀宏豐也舉起了杯子,笑意滿滿的說:「祝幾個小傢伙前程似錦、鵬程萬裡,尤其是奉賢,明年考個秀才回來啊!哈哈!」示意了下一飲而盡手裡的酒。
其他人都應景的大笑幹起杯來。
他們家族上輩子、上上輩子都有人在朝中做官,她父親這輩有在京城當三品官的親大哥,不然族長也輪不到他做。
這邊的鄉紳是不用納稅的,家裡攢下了一大片的族田、作坊、還有不動產。
她感覺她家就是個不用交稅的大地主。
搞得跟家裡有皇位要繼承一樣。
過完年後,族長還在放假,除了早上請安,她娘沒有單獨找她,大概是看她行事都正常起來。
落英自己在想,這一世自己想幹嘛?學醫的話這個世界的醫術並不怎麼樣,學文的話,以她的神識考個狀元不難,可她不喜歡勾心鬥角的官場。
脫離家族做點小買賣?原身好像不願意離開家族。那就建功立業?試著走上輩子國公爺的升遷之路?
這個好像可以。
東丘國有五大都督府,他們分別把守重要邊界關隘。
西北邊城戰爭連連,草原上的遊牧民族隔三差五的來騷擾東丘國。
對方是騎兵,打不過就跑,打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