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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來想去,她就想到了做夢後記錄這一節,每個人都會做夢,而夜裡所作之夢完全只有自己才知道,這夢又絕對是個光怪陸離的東西,做什麼樣的夢都是有可能的,所以她完全可以託詞於此,將她還記得的那些知識和歷史寫出來,而之所以拖延到兩年之後才動筆,實是因為前兩年她還沒有在後宮立穩腳跟,加之事情太多無法靜心書寫,且也不知從何寫起,而這兩年間心中一直謀劃要寫些什麼出來,珠錦在心裡默默列了個單子出來,這才在近日對著單子開始寫了,她要把她所知的全都寫出來,首先第一個要寫的就是歷史方面。
正巧今日剛剛寫到嘉慶朝,就被玄燁撞見了……
「把做的夢寫出來?」
玄燁對於珠錦的這個說法頓覺哭笑不得,啼笑皆非的看著她道,「那麼『嘉慶朝』這也是你昨夜做的夢?」
見玄燁果然是不當一回事的模樣,珠錦一笑,答道:「是啊,昨夜夢到一些事情,正巧是發生在嘉慶朝的事情,只可惜早起之後,臣妾本想要寫下來的,結果剛提筆寫了這三個字,卻想不起來還夢到過什麼了,是以才提筆遲遲不能往下寫了。」
玄燁已經到他素日常坐的地方,聽了這話,也不過不置可否的笑了一笑,他本在保和殿裡驚了一場,又裝了一肚子的氣,去慈寧宮之後雖然心定氣順了一些,但到底是不舒坦的,結果到了坤寧宮這裡來,被珠錦鬧的這一出一打岔,心裡還積存的氣倒也是散了。
自有人給玄燁上茶,玄燁只瞧了一眼,沒有接,也沒有喝,只淡淡的讓人放下,然後一揮手將人都遣了出去,待眾人都出去之後,玄燁才擼起衣袖看手腕上被鰲拜攥過的地方,這一看之下,倒是自己驚了半晌,他在保和殿時就沒有看過,在慈寧宮裡時也沒有看過,雖然覺得動一動就疼,但想著也沒什麼大礙,就存了心思打算到坤寧宮來看。
結果這一看之下才知道,自己手腕上已經被鰲拜攥出一道寬約一掌的青紫痕跡來,那痕跡在那白生生的手腕上瞧著格外滲人,鰲拜手掌的形狀在玄燁的手腕上都顯現的非常明顯,可見鰲拜抓得時候非常的用力。
玄燁把人都打發出去了,珠錦也只好自己來收拾書案上的東西,等她將筆一一掛上筆架之後,一轉身就瞧見了玄燁正挽起衣袖看手腕,她一眼就看見玄燁手上的青痕,倒是又嚇了一跳,走近前來訝異道:「皇上這是怎麼弄的?怎麼傷成這個樣子?」
原本在慈寧宮時還沒有什麼,被珠錦這樣一問,玄燁心裡倒是不知為何泛起了委屈,可是他卻不肯在珠錦面前表現出來,硬生生的又把自個兒的委屈壓了下去,故作淡定的瞧著手腕上的青痕告訴珠錦道:「還能有誰?自然是鰲拜,你是知道的,朕今日就蘇克薩哈的事情讓議政王大臣在保和殿公議,結果他們就要處死蘇克薩哈,朕始終不允他們所奏,鰲拜不悅,竟氣勢洶洶的衝上來攥住朕的手腕,強逼朕準了他們所請,逼朕下旨殺了蘇克薩哈,朕沒有辦法,只能準了。」
頓了頓,又微涼了語氣道,「阿錦,你是沒有看到鰲拜當時的眼神,朕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全是殺意,他殺心已起,不管是對蘇克薩哈還是對朕,他都是不懷好意的,朕想,若是真當時堅持不允他所奏,只怕他就要殺了朕了。那時候,恐怕就不只是朕手上的這個痕跡了。」
「這麼深的痕跡,可見鰲拜當時是非常憤怒的,他甚至都沒有控制自己的力道,」
珠錦蹲下來,仔細的檢視玄燁手腕上的青痕,道,「皇上這傷痕,只怕要好幾日才能消退,不過,臣妾想,這傷痕的來由皇上大可不必掩飾,該怎樣還是怎樣,皇上越是表現的不在意,這底下人才會越議論紛紛,天下人也都會知道,殺蘇克薩哈是鰲拜逼迫皇上的,並非是皇上自願的,此傷便可作證。」
珠錦又瞧了片刻,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