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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懷安渾身無力的時候泡不了澡,大多時候是鴻曜趁他迷糊著將人抱到榻上,點上暖爐渾身擦一遍,而後裹好毯子單獨洗頭。
那時候就算被扒光,謝懷安都沒力氣想什麼。
今天就不一樣了。
「可以像上次那樣嗎?」謝懷安攥緊衣袍縮到角落。
鴻曜雙手抱胸:「哪樣?」
「最開始的小院子裡,陛下還往木桶裡放香料的那次……」謝懷安臉頰上飛著紅暈,「我自己脫了先進去的,然後陛下再洗。」
「有什麼區別嗎?先生麵皮怎麼變薄了。」鴻曜開始解衣帶。
鴻曜敏銳地聽到謝懷安的呼吸跟著他的動作變了。
隨著苦練多年的身體露出來,謝懷安的呼吸愈加急促。
「先生,水溫現在正好,若是磨蹭久了可能要涼了,需要朕幫忙解衣帶嗎?」
「不行……不行,陛下快別過來。」
謝懷安捂住臉,蹲在地上。
「朕不會做什麼。」
「沒有,我……就是有點。」謝懷安蒼白的嘴唇都被咬紅了,抬起頭,眼中水波流轉,微微張著嘴,不停小口喘息著。
手摸向自己的心口。
謝懷安身子還虛,緊張久了可能出問題。
鴻曜:「…」
鴻曜披上一件外衫,從無處不在的備用藥箱裡翻出一粒滋養為主、有助於平心靜氣的小藥片,塞到謝懷安嘴裡。
「藥片先含一會。」
「唔……大。」
鴻曜蹙眉,深呼吸。
常年昏暗的日子中鴻曜習慣了控制自己的情緒。但遇上謝懷安說話……他身體裡積蓄的火焰總是能猛地燒到頭頂。
多少次了,先生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別說話,自己將藥片壓在舌下。」
鴻曜蹲下身,幫謝懷安順著後背,「真氣立竿見影,但是用多了不好,先生要自己緩過來。」
「好……」
謝懷安叼著藥片一點一點嘬進去。含完了舌尖伸出來,舔掉嘴唇殘留的藥渣。
裴修儀的煙花計劃還沒實現,鴻曜的腦子先炸了。
鴻曜快速站起來,佯裝整理布巾掩飾自己的異樣,眼神晦暗。
先生這到底是……
無心?
還是有意。
謝懷安服了藥,歇息了一會,終於泡上了澡。
他和鴻曜各退一步,鴻曜先幫他解了衣袍上的結,裹了毛巾送進去;等謝懷安泡一會後鴻曜再進。
「五百年了……終於進來了。」
池子不大,水剛好沒到人的胸口。謝懷安感動地捧起一抹水花。
溫熱的池水舒緩了精神,謝懷安懶洋洋地向下滑去,讓全身都浸泡在水裡。
聞著空氣中的藥味,謝懷安喃喃道:「不對,這是藥澡啊,幹嘛要一起泡藥澡……」
「為了省水……」鴻曜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端著一疊毛巾進門。
謝懷安:「…」
謝懷安差點嗆到,手忙腳亂地向池子角落縮去,慶幸地看了一眼石燈。
燈火幽微,浴池昏暗,水波也蘊著藥液的顏色,根本看不清什麼。
「先生想什麼呢?」
鴻曜話一問完,謝懷安不由得一顫,暗道完了,他高興早了。
黑色的大貓褪去衣物緩步走進池中,忽而身影消失,整個人藏進水底,下一瞬在他身前鑽出水面。
摟抱過他的臂膀滾著水珠,胸膛上還有練武的傷痕。
謝懷安忘了呼吸。
「先生這麼不禁嚇,真的嚇人。」鴻曜無奈執起謝懷安的手,為他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