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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燕舟伸出手,徐燕南一個激靈,然後沖徐燕舟作了作揖,「兄長,過年好!」
往年徐燕舟都會給發壓歲錢,但是現在他一個銅板都沒有,當初買金飾,誰都有,只有徐燕南什麼都沒有。
徐燕舟想,下次不能這樣,要記得給徐燕南買幾本書。
顧妙從袖袋裡掏出兩個紅包,徐幼薇一個,徐燕南一個,「壓歲錢。」
徐幼薇捧著紅封,裡面薄薄一張,應該是銀票,「嫂子,我不要。」
顧妙道:「沒出嫁都是孩子,拿著吧。」
徐幼薇想了想,把徐燕南的拿了過來,「讓娘幫你收著。」
徐燕南還沒拿上一瞬,「姐姐,你好歹多讓我摸一會兒。」
很快到了飯點,夜色已深,小山村十分安靜。
另外兩桌是將士,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酒過三巡,一個個全倒在了桌上。
顧妙喝了一杯果酒,臉上悄悄爬上紅暈,眼睛水汪汪的,徐燕舟不由多看了兩眼。
徐燕舟口渴,他悶頭喝了一杯酒。
盧氏小聲道:「阿妙,少喝一點。」
顧妙沒醉,「娘,果酒沒事的。」
盧氏看徐燕舟喝了兩杯了,「燕舟,你也少喝點。」
徐燕舟已經喝了兩杯了,是不能再喝了,他道:「嗯,不喝了。」
吃過年夜飯,醉酒的人都回屋了,月明星稀,顧妙守了一會兒歲就守不動了,困得直打盹,乾脆回屋睡覺。
徐燕舟也坐不住了,盧氏道:「燕舟也不必守了,回去吧。」
徐燕舟倒是不困,就是腦子有些熱。
許是喝過酒的緣故,顧妙雙頰微紅,兩片紅暈像是染上去的。
徐燕舟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端進來水,把身上的酒氣洗乾淨,才鑽進被窩。
顧妙眨了眨眼,徐燕舟怎麼了,他以前都是在外面洗的,怎麼就直接解了衣服……
徐燕舟平躺著,然後測過身,目光灼灼地看著顧妙,「阿妙。」
顧妙應了一聲,「嗯,要不睡吧,徐燕舟你把蠟燭吹了。」
徐燕舟:「不吹。」
不吹,難不成徐燕舟想這樣睡?能睡著嗎。
顧妙道:「不吹乾什麼……」
「不吹,我想這樣看著你,吹了就看不見了。」徐燕舟躺的規矩老實,他道:「你睡你的,娘在守歲,我不睡,我守著你。」
這種話徐燕舟從沒說過,顧妙聽的臉紅心跳。
顧妙捂住臉,徐燕舟皺了皺眉,「別捂,我看不見了。」
顧妙哪裡好意思把手放下,她往牆邊挪挪,徐燕舟就挨近她,「徐燕舟,你別離這麼近。」
徐燕舟:「這樣看最好,你別跑。」
炕很寬敞,就算放了炕櫃,也能躺下三個人。
現在,兩個人擠在只夠一人睡的地方,狹小逼人。
顧妙靠著牆,徐燕舟看著她。
顧妙真的受不了這個,她只喝了兩杯酒,沒到醉的地步,但臉是熱的,心口那裡也發燙。
徐燕舟剛擦洗過,身上還帶著點水汽,他身體養回來了點,不似原來那樣瘦,徐家兄妹相貌都極好,徐燕舟這樣看著她,顧妙都像面著牆壁。
顧妙平躺著,眼角餘光感受得到徐燕舟的視線,下意識地,顧妙就往牆上看。
徐燕舟:「阿妙你不要這樣躺著,你對著我好不好?」
顧妙總算意識到不對來,「徐燕舟,你是不是喝醉了?」
徐燕舟道:「沒有,這沒有醉,就是想看看你,你睡吧,我不說話了,我就安安靜靜地待著。」
顧妙那裡睡的著,嘴的人從不說自己醉,知道徐燕舟醉了,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