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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有兩男一女的組合,何愈像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默默合上驚掉的下巴。
繼續專心的吹頭髮。
吹到一半的時候,萬夏過來找她:「何愈,我有話和你說。」
何愈關掉吹風,放回支架上:「行啊,說吧。」
萬夏欲言又止:「還是進去說吧。」
何愈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怎麼神神秘秘的。」
進去之前,她看到對面的門被開啟,徐清讓從裡面出來,他應該也剛洗過澡,發梢帶著濕意,領口微敞,肩線隱於襯衣之下,下擺隨意的紮了一截進去,又有一截不安分的滑落出來。
眉骨被濕發遮擋,他無聲的看著門開啟,又關上-
萬夏看上去似乎很不安,不停的喝水。
何愈等的都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你到底還說不說了?」
聽到她的話,萬夏又開了一瓶水,猛灌了一大口。
「你知道我剛剛為什麼會和徐清讓一起回來嗎?」
何愈問:「為什麼?」
萬夏整理了下語言:「我剛剛想去工地的廁所,結果聽到旁邊的巷子裡有慘叫聲,我一時好奇,過去看了一眼,然後看到有人打架。」
她中間停頓了一下,然後改口:「不,應該是有人在單方面被打。」
何愈更困惑了:「你要說的就是這個?」
「你知道打人的是誰嗎?」
「誰?」
萬夏沉默片刻:「徐清讓。」
何愈眨了眨眼,半天沒說話,似乎在努力的消化這條像是天方夜譚的資訊。
萬夏還有些後怕,回想起當時的場景,她得出一個結論:「總之他那個人真的太危險了,那種內在的陰鬱感,積累久了,突然爆發真的很可怕。」
萬夏也沒在她的房間留多久,就哈欠不斷,頂著一雙困的眼淚汪汪的眼睛回了自己的房間。
入夜,何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她平躺著,抬手壓在被子上,看著屋頂。
翻了個身,在床頭櫃上胡亂的摸索著,開了燈。
猶豫良久,她還是開門出去。
安靜的走廊,燈光昏暗且逼仄,像是長盒子一樣,門對著門。
徐清讓的房間和她對著,門開著,他站在外面。
門開以後,視線少了阻隔,就這麼和她的對上了。
也不知道他在這站了多久,頭髮已經幹了,柔順的搭落在額前。
整個人也逐漸恢復了血色,他站在那裡,安靜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唇線細長的一條,鴉羽般的睫毛,在走廊壁燈的映照下,眼底浮現出一小塊的陰影。
何愈突然想起萬夏剛才的話。
「他剛才的樣子,似乎真的想要殺了他。」
很奇怪,明知道萬夏不會騙她,可她還是無法將那句話和麵前這張臉重合在一起。
她想的入了神,看著徐清讓的眼神就越發複雜了一些。
安靜無他人的走廊,只餘他們對視而立。
想的煩了,何愈皺了下眉。
徐清讓捕捉到了她微妙的情緒轉變,眼底暗了那麼一瞬。
他出聲打斷她的思緒:「我們談談,好嗎?」
用的是詢問的語氣,聲音有些沙啞,應該是喉嚨長時間沒有過水的緣故。
何愈點點頭:「你等我一下。」
她回房,拿了瓶水出來,遞給他:「去你房間裡談吧。」
徐清讓接過水,遲疑了片刻,還是點頭:「好。」
何愈進去以後,徐清讓把門關上。
房間的格局都是一樣的,衛生間挨著靠近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