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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愈皺眉,握著杯子的手無意識收緊。
這還是她第一次知道關於徐清讓家裡的事。
即使那天親眼目睹過,知道他家的關係可能不太和睦,可還是沒想過,竟然到了這種地步。
「他的經歷,其實比你想的還要複雜的多,你也看的出來,他的身體狀況不太好,更多的,我也不好多說,在某些事情上,我得尊重他。這次過來,我是想拜託你,以後有機會的話,稍微對他好一點,哪怕是一丁點都行,他這個人看上去成熟內斂,其實特別容易滿足的。」
當然,物件得是你。
最後這句話顧晨沒有說出口,
其實從他們第一次去教授家裡的時候,他就該猜到了,徐清讓對何愈有意思。
那天她就站在院子裡讀檢討,聲音稍有弱下去一點,教授就過去拉開窗戶,讓她大點聲。
她也賭氣似的放開了嗓子喊:「七月三日我不該翻牆逃課,我知道錯了,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把論語罰抄一百遍……」
何教授有時講著課的時候也會提到他的女兒,不過一直都是反面教材。
顧晨看著徐清讓,剛想和他說話。
卻發現他的視線變的潰散,似乎在專心的聽著什麼。
他一直都是一副淡漠的神情,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彷彿天塌下來了都和他無關。
可那天,他分明像是被什麼吸引了一樣。
又過了很久,少女背完了檢討,賭氣般的上樓,木質樓梯被踩的砰砰響。
她的馬尾一晃一晃的,似乎晃進了誰的心裡。
何琛看著她的背影,嘆了口氣:「我這個女兒,要是有你們一半聽話就好了。」
顧晨笑道:「挺好的,這個年紀就該有點活力。」
聽到他的話,何琛緊皺的眉眼逐漸松展開來。
不管什麼時候,誇對方的兒女似乎永遠都是最有效的。
「也就這一個優點了,我當初給她取名叫愈,就是希望她能活的像個太陽一樣,擁有能夠治癒他人的能力。」
顧晨覺得,何愈可能治癒不了別人,但她一定可以治癒徐清讓。
至少在他的眼裡,是這樣的。
「我本來也是想留下來的,可是因為工作的原因,我今天必須得趕回去,季淵還得暫時麻煩你了,一定一定要囑咐他按時吃藥!」
想到徐清讓病發時的樣子,何愈也不怪他會這麼緊張。
「我會的。」
「謝謝。」
「沒事。」
顧晨當天晚上就走了,萬夏戀戀不捨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這就走了啊。」
何愈單腳站著,目送他開車離開:「人家還得工作嘛。」
萬夏歪著頭,一臉花痴樣:「長的帥還有事業心,更有魅力了。」
何愈搖搖頭,單腳蹦回房。
沒救了。
因為腳傷了的緣故,她暫時還下不了地,只能在旁邊做下打下手的工作。
倒是季淵,做事勤勞又認真。
再苦再累都沒有一句怨言。
小陳上來喝水,手上都是泥,他用手腕夾著水杯遞到何愈面前:「幫忙擰開一下。」
何愈空出手幫他擰開。
小陳咕嚕咕嚕灌了一大口,看著在坑裡忙碌的季淵,問何愈:「我怎麼覺得,他和上次見面時不太一樣。」
廢話,能一樣嗎。
何愈在心裡小小的吐槽了一聲,而後又問他:「哪不一樣?」
小陳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伸手比劃了幾下:「就是……怎麼說呢……」
「上次見面的時候他給我的感覺就特別高冷,和他說話也愛搭不理的,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