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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說，「你看著我，我走一步你就跟著走一步，別管步伐符不符合規矩，身隨心動，我們自己跳的歡樂就行。」

餘白亦按照他說的試了試。

笨笨拙拙的，但是比剛才好了一些。

至少沒有再踩到他的腳了。

餘白亦覺得這是很大的進步。

信心稍稍回來了一些，對跳舞也漸漸有了些興趣，沒有那麼排斥了。

她本來就是練武之人，雖然現在武功盡失，但是身體的柔韌性還在，第一遍會走步伐之後，再走第二遍就好了很多。

雖然慢吞吞的，像小孩子學走路，但至少像模像樣了。

像個跳舞的人。

江容也開心，繼續勉勵，「就是這樣，很不錯，只要多走兩遍，就會跳的很好了。」

餘白亦頗為高興，「是嗎，這樣就算會跳了？」

「這麼說來，感覺跳舞還挺容易的，沒有想像中那麼難嘛。」

江容點頭，笑。

他實在不想告訴她實話，不是舞蹈好學，而是她現在所跳的步伐根本就毫無規則，亂七八糟，一點規章都沒有，實在是稱不上是舞蹈。

不過，從今以後小白就算是跳舞，也只會和他一個人跳舞，不管跳的怎麼樣，他都歡喜。

「好玩嗎？」他問。

餘白亦點點頭，「挺好玩的，比起練武要好玩多了。」

江容說，「那要不要再跳一會兒？」

餘白亦再點頭，「好吧，再跳一會兒。」

這一回，兩人不再是幹跳，江容拿了手機播放了一首樂曲，就放在玫瑰花樹的枝幹上，恰到好處，聲音飄的很遠。

是一首歡快的曲子，輕鬆的旋律，活潑的曲風，兩人舞著不規則的步伐，扭來扭去的，雖然整體不太美觀，好在他們自己樂在其中，頗為快活。

餘白亦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輕鬆痛快過。

哈哈哈的笑聲不絕於耳，一直沒斷。

她高興，江容自然也跟著開心。

好半天之後，餘白亦才停下，摸摸額頭沁出的汗，說道，「我不跳了，休息休息，我現在可不比以前，運動時間一長就會流汗，汗都黏在身上，可不太好。」

江容倒是不怎麼累，反而興頭正濃，但是餘白亦跳累了他也只好作罷。

餘白亦率先放開了他的腰身。但是，他卻依然維持著摟抱餘白亦的姿勢，一點放開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還將手臂收緊了一些，讓的餘白亦離他更近。

這一下子，餘白亦就聞到他身上清冽又帶著若有似無的香水味，還聞到了他臉上護膚品的味道。

淡淡的，有些熟悉。

她踮了踮腳，湊近他的臉頰，鼻子還嗅了嗅，開口問，「你塗的是什麼護膚品，怎麼感覺味道和我用的差不多。」

她完全沒察覺出來，此刻兩人的臉靠的有多麼的近，近到只要江容隨便低個頭，都能碰上她的。

危險而又曖昧。

她抬頭看他，就看到江容低下頭來，漸漸的靠近她，靠近她的唇角。

餘白亦是眼睜睜看著他的頭靠近的，也終於有了點危機意識。

糟糕，他要做什麼！

她對那些並不是一無所知，兩年的都市生活讓她學到了很多東西，同時也讓她失去了當初在山上學武時的純粹之心。

再加上，從二樓走廊過來，那些堪稱現場版的極致教學，心裡面自然而然的感覺到他想做什麼。

看著他的薄唇愈發的接近自己，餘白亦的心跳的如擂鼓，砰砰砰的飛快又激烈。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迎接，還是該躲開。

迎接的話，那就會真的會和江容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