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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溫瑜懵了下:「呃……」
蕭煜:「天山終日霧障縈繞,再加上李元良在此處設了特殊的陣法,如果沒有人引路幾乎很難進來,你是怎麼進來的?」
陸溫瑜開屏似的得意一笑:「我以前跟著無根大師學過奇門陣法,這點小把戲自然難不倒我。」
「無根大師?時常入世救濟災民的那位大師?」
蕭煜覺得奇怪,他怎麼會跟一個和尚扯上關係?
陸溫瑜語氣裡滿是讚賞:「自然。他會得可多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能。」
「你怎麼這麼瞭解得這麼清楚?」
「三……以前跟他混過一段日子,自然知道。」陸溫瑜心想,我跟了他三年,連他飯前不漱口都知道。
蕭煜:「你這身功夫也是從他那學來的?」
陸溫瑜點點頭,點完反應過來他看不到,又「嗯」了一聲。
蕭煜神情黯然,聲音有些低沉虛弱:「是嗎……」
你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經歷。
陸溫瑜以為他累了,便道:「你累了?先別說話了,睡會吧,估計是爆炸破壞了陣法,原來的法子行不通了,我得重新算算,等到山腳下我再叫你。」
蕭煜沒吭聲,他失血過多,這會兒著實有些累了,可是心裡那些複雜難言的滋味攪得他難受。
他非常迫切地想知道分開後關於陸溫瑜所有的一切,無論好的還是壞的。
可是他不能問他,只能旁敲側擊和從別人的話語中,挑揀出隻言片語,拼湊出他不在的那幾年,陸溫瑜是怎麼過的。
背後沒動靜,就在陸溫瑜以為他睡著時,蕭煜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
「你以前背過別人嗎?」
「沒有。」
陸溫瑜說完,突然覺得此情此景有些似曾相識。
好像在很久以前,也是這樣兩個人,那時他被阿雲背著,也是這樣一路走一路說,當時說了什麼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揹他的少年那瘦削的肩膀和後頸紅紅的牙印。
蕭煜得到了回答,終於肯放任自己昏睡過去。
他們從天亮走到天黑,終於,兩人趕在城禁之前,到了金都城門口。
守城的衛兵見到兩個衣衫不整還帶著血跡的男子,頓時警惕起來,拿矛擋住了他倆,喝道:「來者何人?」
陸溫瑜從破官服裡掏出官牌往衛兵面前一遞,道:「勞煩開個門,我著急。」
誰知守門兵一看,雙目一睜,欣喜道:「原來是陸大人!虎子,快去告訴孔將軍和陸太傅,說陸大人回來了!」
飛白哥?他爹?
那個叫做虎子的衛兵飛快地跑去稟告了,陸溫瑜背著還在昏迷的蕭煜站在原地焦急難耐。蕭煜已經睡了大半天了,到山腳喊他也沒動靜,不知道怎麼樣了。
不消片刻,一群人過來了。寧管家風風火火跑在最前面,孔飛白落在後面。
寧管家跑到陸溫瑜跟前,嘴裡哀嚎:「哎喲我的少爺,你可算出現了,都……」
他還沒說完,陸溫瑜就打斷道:「來的正好,他受了傷,需要趕緊醫治,我們快回府!」
寧管家一怔,覺得場面似曾相識,脫口道:「少爺,您這又是在哪撿的?」
陸溫瑜想也沒想,順著答道:「在山上撿的。」
「啊?」
就在寧管家目瞪口呆時,孔飛白也到了跟前。
孔飛白一臉憔悴,想必也找他找了許久:「我說你怎麼又一聲不吭地消失……阿煜?他怎麼了?」
「此事說來話長,等他醒了,咱們再好好商議,不說了,我先帶他回府了。」陸溫瑜說完,就火急火燎地背著蕭煜上了陸府的馬車。
「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