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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執艱難嚥了咽喉嚨,喉管裡的血腥味越來越濃,他說的每個字似乎都帶著鋒利的弧度,毫不留情割傷他的喉嚨。
「好,這裡沒有冬天。」
茶茶哦了兩聲,她喪失了繼續和他說話的興趣,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我睡覺了。」
「好。」
茶茶沒有再開口求過沈執,不再奢望沈執能心軟放她離開,哪怕她眼淚都哭幹了,他都不會放她回去。
她有時情緒崩潰對他發脾氣的時候,沈執就會用力抱著她說:「我不想看你難過,但我也是真的沒辦法看著你們結婚。」
握得越緊,離開的越快。
沈執不懂這個道理。
在十月,北城快要進入冬天的時節。
江承舟終於帶著兩列的保鏢找到了這裡,一起抵達的還有沈執的母親顏穗,這兩個人的氣色都不太好。
江承舟抬手,兩列保鏢蠻橫強勢踹開了不堪一擊的院門。
當著顏穗的面,江承舟冷笑著給了沈執一拳,十成的力氣,直接把人打出一口血,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江承舟現在沒空和他算帳,他邁開流星大步,朝樓上的臥室走去。
沈執踉踉蹌蹌從地上爬起來,又被那些個保鏢按在地上,他像野獸一般猙獰,奮力掙開他們的桎梏。
面目可憎,臉面全無。
顏穗更咽著喉嚨把他從地上扶起來,「阿執,你別再執迷不悟了,好不好?」
沈執的十根手指已經被粗糙的地板磨出了血,他好像不會覺得痛,「媽,他會把茶茶帶走的。」
第75章
江承舟年輕的時候就是個逞兇鬥狠暴虐殘酷的男人,這些年因為妻女修身養性,做派平和。
除開之前楚清映說要和他離婚,他幾乎從來沒生過這麼大的氣。
男人胳膊的肌肉相當緊實,他冷著臉走上前,擺了擺手,保鏢就很懂眼色的往後退,江承舟單手提起他的袖口,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十分用力的一拳迎面打上他的下顎骨,沈執被揍的偏過臉,滿腔的血腥味,疼痛從牙根泛了出來。
江承舟一拳跟著一拳,打得他滿嘴都是血,等發洩夠了,他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趴在地上好似沒氣了他,冷笑了聲諷刺道:「你還真有點本事。」
能讓他三個月掘地三尺都找不著人。
線索藏得乾乾淨淨。
沈執渾身都疼,若不是還喘著氣,真的和死人沒什麼兩樣。
江承舟上車之前,用手帕擦乾淨手指頭上的血跡,沒讓茶茶見著血。
茶茶揪著她爸爸的外套下擺,生怕她鬆手人就不見了。
江承舟見著她這幅擔驚受怕的模樣,心疼的要命,他安撫性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脊,「沒事了,爸爸帶你回家。」
茶茶垂著臉,「於故沒來嗎?」
江承舟指尖一頓,「我還沒有告訴他。」
茶茶低頭,聲音有些悶,「我想他了。」
每一天,每一分鐘。
江承舟也不是故意要瞞著其他人,他趕來的匆忙緊急,實在沒空閒也沒精神再去照顧別人的情緒。
他放低了聲音,「等回了家,再告訴他。」
茶茶沒什麼意見,乖乖說好。
江承舟帶著她連夜坐飛機趕回北城,落地時已經將近晚上九點,茶茶疲憊極了,在飛機上睡了一覺。
從首都機場開回弄堂,差不多也要兩個小時。
茶茶一路靠著車窗睡覺,九月天氣轉涼,江承舟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她身上,然後吩咐司機開的再快點穩一點。
茶茶耳邊隱約聽見一道聲音。
「茶茶,醒醒,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