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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他開玩笑,「我們的鐘小茴大小姐在跟我訴苦嗎?真是難得,我要趕緊記下今天這個日子,以後每年都慶祝一下。」
「可能是今天的我也在犯神經,不正常了。」我同樣開玩笑地說。
「好,」他抓著鞦韆的鏈子往後仰,對著頭頂的天空大聲喊,「今天我們一起犯神經!」
剛出來玩的孩子們看到我倆時一個個都驚呆了,立即跑過來圍住我們說:「姐姐和哥哥竟然真來了。」
「為什麼這麼吃驚?」張瑞澤掏出棒棒糖給他們,「難道我們臉上寫著『騙子』兩個字嗎?」
孩子們拿到棒棒糖很開心,異口同聲地說:「大人們的話都不可信。」「為什麼這麼說?」我好奇地問。
「本來就是,」上次和我一起跳皮筋的小孩說,「我媽總說要帶我去遊樂園玩,可每次要去的時候保證會說『還是下次吧,今天媽媽單位有事情』,一天拖一天,到現在都沒有去成。」
「或許是真的有事情啊!」
「那就不要亂答應,」小孩理直氣壯地說,「既然做不到就不要說出來,說出來卻又不去做,那算什麼?就是說話不算數。」
我一下無話可說,只能求助地望著張瑞澤。他朝我眨了下眼,胸有成竹地說:「哥哥是個信守承諾的人,所以你們將來也要成為信守承諾的人。」
可小孩子們根本無心聽這些話,拿了棒棒糖就一起跑著玩遊戲去了。張瑞澤惋惜地說:「啊!看來我還不如一根棒棒糖。」
「我看也是。」我裝作認真地說,然後開懷大笑。
張瑞澤拖著音調說:「是嗎?」然後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從地上捧起一把雪朝我撒過來。我反應慢了半拍,雪撒了我一身,連嘴裡也進了好多。我氣呼呼地起身,拍完身上的雪也從地上捧起一把雪,向他身上扔過去,可惜這一擊被他躲了過去。他跑到離我很遠的空地大喊:「『笨蛋』二字怎麼寫呀?」
「就是張瑞澤。」我又捧了一把雪捏成雪球,追著他朝他丟過去。就在我剛把雪球扔向他,準備再做一個小雪球的時候,夜雨突然出現了。她不知什麼時候就站在了活動場邊上,不知道站了多久,我只看到她定定地望著這邊,表情複雜地大聲喊:「小茴,你在這裡幹什麼?」
「不幹什麼。」我不自覺地這樣回答她的話,手裡的雪又全部落回地上。
張瑞澤則無比自然地對她招招手並走向她,溫柔地說:「我們在打雪仗,你也來吧!」
我終於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竟是如此可笑且可恥。我居然在和好朋友的男朋友打雪仗,說句不好聽的,在別人眼中我是在當第三者,不要臉的第三者。
夜雨把手放到張瑞澤的臉上,驚呼:「這麼涼!」然後把手放回嘴邊呵了口氣又貼到張瑞澤的臉上,撒嬌地責備他:「這麼冷的天還出來玩,小心感冒!」
我蹲在原地看他們親熱,心裡不是滋味,於是站起身,想悄無聲息地離開。可張瑞澤叫住了我,他對我招手,示意我過去。我悻悻地朝他們走去,夜雨不悅的表情立馬又擺了出來。我走過去看著夜雨:「你不是要去給初中生補習嗎?」
「路過。」夜雨冷冷地回答。
我尷尬地笑了一下,一定比哭還難看。她不知道她此時的語氣讓我內傷,如此低聲下氣和難堪對我來說還是第一次。或許這就是我的報應,我現在活該被她厭惡,誰讓我和她的男朋友在一起的時候被她看見了呢?這不和捉姦在床是同一個道理嗎?
可我真的有背叛她嗎?這算是背叛嗎?
來不及多想,我匆匆和他們告了別,倉皇逃離。
站在大街上,我突然不知去哪裡。失魂落魄地遊走了兩個多小時,直到接到馮仁的簡訊。他說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