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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等我說話,繼續說:「你知道征服的意義是什麼嗎?」
他憂鬱地看著我,我心裡一顫,鬼使神差地搖了搖頭。看到我有了回應,他很欣慰地笑了,不得不承認他的那個笑容讓我有些沉醉。
他就一直掛著那個迷人的笑容說:「旅行的意義是為了找到一個只屬於自己的唯一,而征服的意義就是確定自己是別人的唯一。關於這兩者的區別,如果不能分清楚,那你會一直浪費寶貴的時間,因為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我的思緒似乎被他完全牽制了,茫然地問他:「那你想要什麼呢?」
聽到我提問了這個問題後,他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又恢復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堅定地說:「我要成為別人眼中的唯一。所以,我註定要不停地征服,來確定自己的存在感。」
「那夜雨也是你要征服的物件嗎?」我的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了,我害怕他會壞笑著回答我:「是的。」如果那樣我該怎麼勸阻和安慰夜雨呢?
他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又輕巧地繞了過去,他說:「鍾小茴,你才是我一直想征服的物件。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那夜雨算什麼?」我又把話題繞了回去。
可他再次繞開了我的問題,繼續他的話題:「究竟怎樣才能俘獲你的心?」
「張瑞澤,我不明白我們為什麼總是以這種模式來對話和相處,我想和平共處也不會對對方有任何影響,我們何樂而不為呢?」我好脾氣地跟他探討,雖然我有不可一世的自尊,但在不出賣自己自尊的情況下,我可以考慮放下架子,放軟語氣,當然這是為了達到我的目的。
「因為我欠罵。」他用我說他的話把我堵得無話可說,「美女,經常生氣可是會長皺紋的。」
「不需要你操心。」我冷冷地說。
「不操心。我就是想知道小茴今天玩得開不開心。」說完他又點燃一支煙,湊到我面前,將一口煙全部吐在我臉上。
我沒忍住,咳嗽出了聲。然後他開始大笑,一面笑一面繼續抽菸。
「很不開心,所以我要走了!」我止住咳嗽,眼睛看向別的地方,有些心虛。
「你撒謊。」他分明看透了我的心,「你騙不了我的。」
我低下了頭,我不能讓他看到我的眼睛。
只是臉很快被他的手抬了起來,接著嘴唇突然變得溫暖且潮濕。
我瞪大眼睛傻在原地,木頭般地任他親吻著。反應過來時我用力推開他,並突然揚起手,用盡全力抽了他一耳光。
「張瑞澤,你渾蛋,你這樣對得起夜雨嗎?」
「這和別人無關。」
「可是我做不到。她是我唯一的朋友。」我莫名其妙地落了淚,「我們不可以,真的不可以。」說完我拼盡全力跑開了。
張瑞澤沒有追上來,放任我沒有方向地奔跑。
我的眼前更加模糊,我要去哪裡?我不知道。我到底要什麼?我不知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日子不緊不慢地過著,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點。
很快放了寒假,於是我變得更加無聊。夜雨整天都忙著打工,空下來就和張瑞澤在一起,我連見她一面都不容易,更不要說像以往那樣促膝長談了。
我倒沒什麼太多想法,看著夜雨一天比一天高興,我也覺得挺開心。這天我窩在夜雨的小床上津津有味地看著舒儀的《曾有一個人,愛我如生命》,正哭得稀里嘩啦之際,手機突然振動起來,是許黎的簡訊:小茴,我可以請你出去玩嗎?
真是可愛的傢伙,居然對我還用「請」字,看在他如此尊重我的分上,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