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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叫你去上學嗎！你怎麼又參合進這種危險的事情裡！」

帕迪灰頭土臉的被拎著脖領放到地上，拍了拍身上的灰，才說道：「我的承諾永遠有效，託尼。」

「承諾？」託尼發出疑問的語調，突然想起當初他被滿大人搞的焦頭爛額時打給帕迪的那通電話。

「……好吧。但是你也要量力而行。所以這個傢伙就交給我和維羅妮卡吧。」鋼鐵俠沒有沉默太久，也沒有對帕迪的發言提出異議。他伸手把帕迪向自己身後攏了攏。

「維羅妮卡！」隨著託尼的話，天空飛來好幾隻機械包裹，將馬克44包裹成一個巨大的機械戰甲。「everybody stand down！」

帕迪突然感受到了極大的安全感，疲憊從四肢流入大腦，他跌坐在已經空無一人的街道上，伴隨著巨大的打鬥聲，半靠著旁邊破碎的公交站牌睡著了。

「……團隊情況如何……」

「……我們都遭受了打擊，每個人。急需擺脫目前的困境……」

「……還要幾個小時……」

「……到哪裡…」

「……」

帕迪醒過來的時候，正是昆式戰鬥機降落到地面的時候。戰鬥機的後門開啟，露出了夕陽餘暉下的麥田、樹林，和一棟小房子。

帕迪扶著牆站起來，有些茫然無措的跟著沉默的超級英雄們排隊進了房子。

「這是安全屋。」鷹眼說著，擁抱住了一個剛從房間裡走出來的女人：「這是蘿拉。」

託尼：「這一定也是位特工。」

又有兩個小孩從樓上跑下來，一頭栽進克林特懷裡，笑著打鬧起來。

託尼：「這一定是兩個小特工。」

蘿拉是個很溫柔的女人，同時也很聰明，她一眼就看出了這群超級英雄的無助，但是她並不說出來。

「嗯，對的，我大概還要再請幾天假。沒錯。……沒事的，不是什麼大問題，我相信他們，很快就會解決的。嗯，好。你要的簽名照，我放在我書包夾層裡了，哈皮會幫我帶過去的。大家的都有，你幫我分給內德和j。好的，再見彼得，過兩天見。」

帕迪結束通話電話，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他實在是有點累，卻又不知道是哪裡累了。他只好坐在房子外面木質的樓梯上，仰頭看著天空。

好像以前除了觀察時間之外並沒有怎麼看過天空……等等，太陽是圓的嗎？我怎麼記得好像是……什麼來著？

「在想什麼呢？」娜塔莎坐了過來，摟住了帕迪的肩膀。

「我在想…為什麼會感覺很累呢？」

「唔」娜塔莎認真的想了想，才回答道：「大概是因為看不到成功的希望吧，感覺就算努力也可能達不成結果，但是…」

「但是這件事還要做，而且要成功。對嗎？」帕迪看向娜塔莎。

「是啊，也許這才是大家感覺心很疲憊的原因吧。」娜塔莎轉而看向天空的雲彩。

「所以，這才是英雄。」

「不，我可不是什麼英雄。」娜塔莎被逗笑了，半調侃半嘲諷的說著：「我只是執行命令的特工而已。」

「只要一個人盡全力保護了所有人，那麼她就是個超級英雄了。」

「是嗎……」真是天真的想法，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聽的人似乎不那麼痛苦了。

第21章

做好準備

娜塔莎起身去幫忙做飯了，只留下帕迪一個人還坐在那裡，他把頭平躺在樓梯的最高一節發呆，然後眼前突然出現了一本封面上畫著華美公主城堡的童話書。

他順著書往上看，是白皙幼小的臉頰。帕迪一言不發，只是呆呆的盯著小女孩。

兩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