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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神仙!」
青衣人謙虛低頭:「不敢當。」
那為首者和他身後的狗頭軍師目瞪口呆看著一地的自己人,完全沒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安然坐在原地的青衣人低聲咳嗽幾聲,漂亮的手指不知為何摸上自己的腹部,隨即他站起來,向僅剩的兩人慢慢走去。
為首者這次是真的有點慌了,他一步步往後退,劍尖亂抖:「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青衣人不答,只步步逼近:「拿活人試藥,不知悔改,還要為虎作倀,加害其家人,其罪當誅。」
他看著那男人:「是誰給貴宗門的勇氣,明目張膽來城中抓人?」
為首者雙膝一軟,差點跪下:「仙尊,大能,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自從凌讓謹離開後,哪家宗門不都是一樣……現在不比往日,又沒有他和邊沉霧壓著,大家何苦彼此為難呢?」
青衣人腳步一頓,似乎有些無可奈何:「邊沉霧又怎麼了?」
為首者勉強擠出個微笑:「據說現在仙盟掌權的是文界,就是朱雀長老。邊沉霧因為和凌讓謹是叔侄相稱,也不知道是避嫌還是被軟禁了,已經很久沒出現了。」
青衣人點點頭:「多謝。」
隨後他眼前的兩人就莫名其妙倒下了。
白安心裡有點怕,但到底是個年輕人,見青衣人彎腰在那幾個人身上扯下來幾個袋子,便好奇問道:「仙,仙君,這是什麼?」
「傷藥。」青衣人溫文爾雅地說道,「不拿白不拿。按照我徒弟的話說,打敗敵人後不撿掉落的東西簡直罪大惡極。」
他看著白安有點無語的神情,好脾氣地笑起來:「逗你玩的,這些東西你們用得上,走吧。」
他們一路出了酒樓,剛走到一間巷子旁,青衣人便不只有用了什麼招式,白安只覺得眼前一花,就發現自己到了城外原野上。
青衣人仍舊沒有摘下斗笠,隔著輕紗對白老頭道:「老丈,現在回家一定是不安全,我勸你們南下,去眠月谷或者應蒼山求援。」
白老頭一臉痛苦:「那是仙人的地方,我們一屆凡人,他們定然不會搭理,不成的,不成的。我現在擔心我家小寧,他才十八啊,我兒子兒媳都沒了,就這兩個孫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頭子我如何活得下去啊。」
「你放心,他們一定不會坐視不理,若你還是擔心,我有一憑證送給你們,交給他們,他們就會懂了。」
郭開在一旁插嘴:「仙君,您能用剛才那嗖一下的法術送我們過去嗎?或者有啥法寶送我們,我們自己飛過去。我一定會用民白的。」
青衣人遲疑片刻:「縮地成寸只能在小範圍內使用,眠月谷和應蒼山距離這裡千里之遙,必須御劍才行,可我現在……不能御劍。」
郭開一拍大腿:「那咋辦嘛,那群人一定會繼續追殺我們的,哎,我造了什麼孽……」
白老頭嘆道:「是白叔連累了你。但是你自己回家也不安全,還是和我們一起走吧。」
郭開道:「這都好辦,主要是咱們仨再被追上可咋整啊?」他眼睛一轉,殷切看向青衣人,「仙君,你往哪邊走,送佛送到西,要不……」
白老頭立刻道:「郭開,不可如此,仙君救了我們一命,已經是我們的造化,豈有什麼事都麻煩人家的!」
郭開道:「那你說咋辦。」
「我們躲著點,總有辦法。」白老頭回身按著白安,「給恩人磕頭,多謝仙君救命之恩。」
白安和白老頭立刻就要跪下,誰知青衣人衣袖一拂,他們便跪不下去。青衣人嘆了口氣:「倒不是我不願意護送你們,只是我也是瑣事纏身,若是你們和我同行,可能更危險。」
「仙君不必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