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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繁霜到底覺得要給凌讓謹點面子,沒太用力,範遊的傷不重,只是臉丟大了,身為劍修,劍都折了,再沒法回來和他打。自己爬起來後拍了拍灰,被雲夢樓人檢查出沒有中毒,也無內傷時臉色更是紅了又白,站在一邊想起之前放的狠話,越發沒臉。
眾人:「……」
這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按理說不應該有漫天亂飛的各色法術和你來我往的劍招嗎?至少也得來一個俗到滿大街都是的萬劍穿心吧?
一時間只有風吹著葉子悠悠落在步繁霜的發間。寂靜間,高處忽然傳來一聲輕笑:「一劍定輸贏,好劍術。」
眾人恍惚抬頭,只見仙尊看著那叫秋長天的傲慢青年:「就目前為止,公子劍術當屬第一。」
這時眾人才晃過神,紛紛激動起來,那範遊抹了把臉上的土,面如死灰要走,卻聽見朱雀長老忽然喊了一聲:「且慢!」
他喊完就有點後悔,只聽邊沉霧冷冷道:「長老就算想補救,倒也不必照抄盟主的話。」
朱雀長老氣的胸口疼:這混帳話裡話外說他東施效顰。邊沉霧也不管他怎麼想,繼續道:「方才長老看不出自己得意門生的門道,這次盟主讚賞的人你又看出不對了?」
朱雀長老:「……」
邊沉霧把他話裡話外都堵死了,但他不能停,他必須要在今天把凌讓謹的名聲弄髒,不然日後他毒殺凌讓謹會多很多阻礙。一個德高望重的人若是死了,就算是真的病死也有一群人要徹查。但若那人名聲狼藉,死後人們的注意力只會在死得好上,而不是怎麼死的。
所以他必須要讓凌讓謹不在那麼完美無缺,如果無法直接汙衊凌讓謹,那就從他身邊的人下手,徐徐圖之。
朱雀長老硬著頭皮道:「副盟主,這秋長天報名單上寫自己只有分神中境,為何能一招就打敗本屆眾人都看好的考生?」
邊沉霧漠然道:「可這位考生似乎沒中毒?」
「我並非說他中毒。」朱雀長老指向事不關己的步繁霜,「我懷疑秋長天服用禁藥,強行提高修為!盟主雖看好他,但我信盟主並非不明是非之人,不會讓他作弊,對吧?」
朱雀長老的手下也開口:「可那種強行提高修為的藥都是盟主命人收繳鎖起,連長老都不知道在哪,盟主難道會幫著他作弊?」
「住口。」朱雀長老喜滋滋「怒喝」道,「不得隨口汙衊盟主清白!」
凌讓謹靠在椅子上,看他們唱雙簧,最後笑眯眯問道:「始皇能收盡天下之兵,我卻不敢說能收盡所有禁藥。」
朱雀長老道:「我自然不敢懷疑盟主,但是說不準是秋長天他自己在外面帶進來的。」
凌讓謹看向神遊天外的秋長天:「秋公子怎麼說?」
秋長天黑的如墨一樣的眼睛看過來,凌讓謹原本氣定神閒,但是被他一看,不知為何心裡又是一動。
這眼神太像步繁霜。
但只一瞬那感覺就消失了,凌讓謹微微皺起眉,覺得有些不對。
他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覺得秋長天像是步繁霜?
他正想著,秋長天卻笑著開口了,他一攤手:「就算我讓你搜身或者查驗,你想必也早就做好了假證,到時候放我身上,我一樣百口莫辯,更何況要驗我?你也配?」
他公然罵仙盟長老,更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吵吵嚷嚷的聲音中,朱雀長老怒道:「那類禁藥多需融於水中服用,碰巧今早我派人給各弟子送水,給我拿他的水囊來!」
秋長天聽見水囊二字,笑的更開心了,待有人送上水囊後,他冷眼看見雲夢樓人親手接過後,忽然擺了擺手:「這位道友,你且收好了。」
雲夢樓人一怔:「那是自然。」
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