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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懟了的賀弛也大笑道:「沒名沒姓還沒錢,境界普普通通,也值得仙尊另眼相看?」
步繁霜嗯了一聲,油鹽不進:「我也不想仙尊對我格外優待,奈何他追著我說我優秀,我又能如何?」
範遊被他這不要臉的發言梗得語塞,終於賞臉瞥他一眼:「看上去就一張臉還算行,別是想魅惑仙尊吧?」
霎時間滿堂鬨笑,韋躬氣的要拔劍,卻被懷裡的貓用爪子一把按住。
聽了這話當時步繁霜就摸了摸自己的臉:你別說,我還真把你們仙尊魅惑得不行。
魔尊臉皮之厚,豈是這幾個人能理解的,在眾人鬨笑聲中,步繁霜笑著拱了拱手:「借你吉言,你也這麼說我就有信心了。」
嘲笑聲戛然而止,步繁霜看他們大眼瞪小眼的樣子實著有趣,就又笑道:「關於我長得好看這點,我覺得你說的很對,我也確實想當個妖妃什麼的,等我當上盟主夫人,若你還活著,我必請你喝酒。」
說罷揣著忍笑忍到肚子疼的貓和一愣一愣的劍修鄰居,一搖三晃地走了,徒留身後一群人無能狂怒在身後叫囂要擂臺上給他好看。
韋躬到了人少清靜處猶憤憤不平:「秋兄——」
「別管他們。」步繁霜把貓抱回來,眉眼間儘是散漫,「你腰間這是什麼?水囊?」
韋躬反應過來,解下來笑道:「朱雀長老派人給考生們送水,這是給我的。」
步繁霜瞥了一眼,忽然道:「你喝了?」
韋躬被問得莫名其妙,但還是老實回答:「今早的飯做鹹了,我確實口渴,喝了一些。」
步繁霜幫他說話懟人也是因為看不過眼那群幹啥啥不行,裝模作樣第一名的人,倒也不是被凌讓謹同化了善心大發,所以他並未多說什麼,只是慢慢笑起來:「小劍修。」
韋躬被他笑的晃了眼,臉又有點紅:「啊?」
步繁霜慢條斯理道:「你這次應該死不了,以後記住,行走江湖,哪怕是仙盟的人,也不要隨便信。」
韋躬一頭霧水:「啊?什麼死不了?」
「記住就好。」步繁霜不欲多說,轉身要走,卻忽然聽見有人喚他:「秋長天——」
步繁霜回頭一看,是朱雀長老手下,負責本次考試的眾弟子之一。正拿著和韋躬腰間的一樣的水囊走過來:「後廚今早做菜做鹹了,許多考生都說渴,長老特命我們打來山泉水,這水喝了凝神聚氣,再好不過,這是你的。」
步繁霜睫毛微微動了一下,對韋躬笑道:「也是他給你送的水?」
韋躬點點頭:「都是這位前輩派水。」
「哦。」步繁霜卻不接,「我不渴。」
那弟子上前幾步,要強行把水囊塞給步繁霜:「拿著拿著,少了一個人的,萬一鬧起來,長老該罰我了。」
步繁霜眨了眨眼,向後一步,同時暗中掐了把溫狸的肚子。
溫狸:「……」
他憋憋屈屈伸出肉墊,一爪子拍在水囊上,暗中用力,將水囊拍到地上,水囊撞在石頭上,再加上溫狸的暗勁,直接碎了,乾淨的泉水撒了一地。
「哎呀。」步繁霜語氣平緩面無表情地說,「你看我這隻貓,多不小心呀,好意心領了呢,你就當我喝多了吧。」
這次說完話他轉身就走,連韋躬都沒理,徑直去了擂臺。
溫狸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尊主,出息呢,人家說你是小白臉這麼開心?都開始會提點別人了?可是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萬一哪天師尊不愛你這張膚淺的臉了呢?」
步繁霜沉思片刻,欣然道:「那不是更好?」
溫狸:「……等他不喜歡你那天我看你還矯情什麼相殺不能相愛不。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