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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讓謹正打算移開,卻見那先前劍光的主人,半路撿回來的秋長天瞬間出現在自己面前,硬生生接下了那一擊。
凌讓謹:「……」
其實他自己完全可以躲開的。
但是秋長天這一番好意,凌讓謹總不能辜負了,忙扶住他:「如何?」
秋長天臉不紅不白:「沒事,那魔修被仙尊打傷,已無力氣,倒像是給我錘了錘背……仙尊小心——」
正說著捶背,秋長天卻腳下一滑,腳下飛劍飛出,整個人徑直撲向凌讓謹,凌讓謹立刻向後一撤,躲開了眼前俊美青年的投懷送抱,一柄扇子合起來虛虛託著秋長天手臂,看上去像是攙扶,但是當事人很明顯感受到那扇子是向外用力的。
若是秋長天再往前想抱人,估計會被直接推開。
秋長天人雖然沒撲上去,但是手還是搭在了對方的手腕上。就在握住的瞬間,秋長天一怔,然而沒等他做什麼,掌中的手腕就退了出去。
「秋道友怎麼了?」凌讓謹笑吟吟道,「既然無事,怎麼忽然腳滑?」
「……」秋長天垂眸,「得意忘形,請仙尊恕罪。」
凌讓謹自然一笑了之,給他把了把脈,發現那魔修確實只是給他錘了錘背,便放下心來,轉頭一看,那些魔修來得快走的也迅速,滑不溜丟像是泥鰍一樣,偷襲不成立刻就撤,跑的比兔子都快,放眼望去,雖然擊傷幾人,但竟無一人被擒。
「想來是知道咱們要回仙盟特意埋伏下的。」風瓊野雙手交疊扣在腦後,「也沒打算真的得手,騷擾下就跑了,好無賴的戰術。」
「那也要小心。」凌讓謹道,「接下來不知還有多少這樣的人。先走吧,快些御劍,半日便能回去。」
「得令。」風瓊野站直,一馬當先當前躥,「走走走。」
落在後來的魔尊在廣袖長袍的遮掩下不動聲色捻了捻摸到凌讓謹手腕的手指,一邊的貓護法看其他人離得遠,便開口嘲諷道:「聽說尊主是唯一能近仙尊身的?」
慘遭打臉的步繁霜沒說話。
「剛才那波是尊主安排的人吧?」溫狸嘲笑道,「配合你演戲打魔氣那個,是莊墨那孫子吧?他假摔掉下去的時候我看見他脖子上的胎記了。」
步繁霜仍是默不作聲,溫狸發覺不對,努力抻著脖子看他:「怎麼了尊主?」
步繁霜驀然皺起眉:「他體內怎麼還有一絲魔氣?」
溫狸眨了眨眼睛:「啊?」
「方才我無意間搭上他的手腕,察覺到他體內有魔氣。」步繁霜神色深沉看著凌讓謹的背影,「但是他太快縮回手,我沒仔細摸過,不敢確認。」
「應該不會吧。」溫狸遲疑道,「蕭擬煉藥這方面還是靠譜的,他都說沒問題,那魔氣定然祛除乾淨了,我們可以用了一整塊懸秋。尊主,你不擅長此道,又是一息之間的事情,感覺錯了也是有的。」
步繁霜抬手,沉沉看著自己的指尖,他再抬眸看去,只見雲端之上,溫言對風瓊野說話的凌讓謹似乎有所感,回眸看他,對他粲然一笑。
步繁霜默然放下手指,沒再說魔氣的事情,而是接回最開始的話題:「你若細思,便知確實只有我可以近他的身。」
他壓低聲音,笑聲頗為好聽,只是隱隱帶著一股瘋勁:「誰讓我現在是秋長天呢?」
他無緣由地發瘋讓溫狸渾身毛都炸了,不敢再說話,他卻彎腰抱起溫狸,有一下沒一下摸著溫狸的毛,溫狸在孤山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步繁霜就是他和夏微霜最大,可現在他當真縮成一團,像是一隻真正的貓,耳朵不安地動著。
「你說是不是那夜……」步繁霜低低說了幾個字,溫狸仔細去聽下文,步繁霜卻不說了。
溫狸膽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