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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掀起眼睫,補充道:「而且,下人都在說,長姐你與人有私呢。」
這些流言,有她授意的,但另一部分,是柳姨媽他們做的。
謝如意不介意加一把火。
這種落井下石的好機會,要是謝如意一言不發,謝蘭庭才是要失望的。
「嗯?」蘭庭笑了笑,口中涼涼地道:「妹妹,你可想清楚啊。」
謝疏霖義憤填膺:「謝蘭庭,你無需威脅如意,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如意只是說自己是看見你來過,又沒說是你做的?」
看著不怕死的謝疏霖,旁觀的謝疏安內心一緊,斥道:「二弟,慎言。」
「做出苟且之事,還怕別人說三道四,好笑!」謝疏霖急不可待的,就想維護謝如意。
「我說什麼了,用得著這麼大火氣嗎?」她有意壓了壓唇角的譏誚,這時候,可不合適露出這種神情,昂首淡淡道:「我自是不怕,畢竟佛祖眼下,是非黑白,自有因果定數。」
「少裝蒜了你。」謝疏霖才不信她的鬼話連篇,連親娘在身邊都不管了,為瞭如意的公道,挺身而出:「全家上下都知道,你嫉妒我們寵愛如意,你以為,對泥胎像發個誓就能成嗎。」
「住口,你這孩子,在佛門淨地,也敢胡言亂語。」連氏都聽不下去了。
謝疏霖咄咄逼人:「母親,都這樣了,您還護著她?」
連氏臉色又青又白,她怎麼不護著,若是現在壞了蘭庭的閨名,還怎麼嫁給尚家。
如意不就完了嗎?
這廂,謝蘭庭半點不讓:「你空口無憑,汙衊之詞罷了,我怕你不成。」
看她底氣這麼足,謝疏霖也有點心虛,不過,昨天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絕對不是幻覺,她只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別吵了,蘭庭去了哪,問問大殿的僧人,不就知道了嗎?」連氏讓人去前殿請了僧人來。
「姐姐,我們都知道了,你私相授受的人,」謝如意並不死心,為難地看了柳絮凝一眼,說:「就是立誠表哥呀。」
柳立誠,柳絮凝?
謝蘭庭心念急轉,朝柳絮凝伸出手,冷聲道:「我的簪子呢。」
「什麼簪子?」柳絮凝佯裝被嚇到一般後退一步,伸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八寶簇珠白玉釵:「蘭庭表妹,你可不要胡說,我大哥和你我什麼都不知道。」
謝桓坐在上首,皺緊了眉頭,冷不防的質問出聲:「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蘭庭才想起來,當時她身邊除了謝如意,就是柳絮凝,可見,柳絮凝也不是個風輕雲淡的主,她的確是被陰了。
「有什麼就說什麼,別搞花樣。」謝桓逐漸想到,那些荒誕的流言蜚語,不禁對謝蘭庭生了厭惡之心,沒有什麼是空穴來風的。
謝蘭庭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就被人潑上這種的髒水。
謝如意轉眸看到柳立誠,無辜地說:「姐姐你的簪子,不是送給立誠表哥了嗎,問表姐做什麼?」
「就是,人證俱在,你如此不知檢點,還敢狡賴!」謝疏霖志得意滿,她自己不愛惜名聲,也怨不得他們。
連氏發急朝柳立誠問道:「立誠,你說話啊,到底怎麼回事?」
「不,不是我。」柳立誠囁嚅一時,這模樣怎麼看,怎麼心虛,柳姨媽心中得意,只要坐實了謝蘭庭與柳立誠的關係,謝蘭庭又失了清白,謝家不嫁也得嫁。
她緊緊地看著兒子,表面上,是擔憂兒子與謝蘭庭有染,實則是等著他將私相授受的「信物」拿出來:「立誠,你快點把袖子翻開,給大家看看。」
這個柳立誠,她才見了一面,居然就這麼多人,想要撮合她和柳立誠。
謝蘭庭慢慢攥緊了手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