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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茵也不惱,只小聲笑道:「等日後你就知道狸奴的好處了。」
回到侯府後,碧釉早已經讓下面的小丫鬟們去後罩房,佈置了一個小而暖的貓舍,雖說不如正堂溫暖如春,但也算是能夠過冬了。
等到春夏之際,這貓兒長大些許,也就不需要太使人照料了。
蘭庭莞爾道:「難道你就不怕,日後我太親近了,這貓就認了我做主人。」
謝明茵抬眸歪頭看她一時,神情和小貓如出一轍:「長姐你不是這樣的。」
不是怎麼樣的,不是奪人所愛的?
「你別太早下定論。」蘭庭別有深意道,她可不是淑女君子之流。
「固然長姐如此說,我也該料想到,養在哪裡就與哪裡親近的道理,不算是奪人所愛。」
為了多摸摸這小貓仔,謝明茵連帶著晚飯,都留在信芳堂一道用了,若不是壽安堂那邊的張嬤嬤遣人來,她怕是就要住在這裡了。
謝明茵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一步三回頭地叮囑長姐的人,萬萬要好生照顧她的貓,明日一早她就要過來看的。
聞言,紅霜暗自露出一絲苦笑,今日的信芳堂,就都為著這貓團團轉了。
不過,這樣也好,大小姐和三小姐日漸交好起來,也不若之前那般孤單了,每日悶在房間裡看書。
到底是一家人啊。
到了晚間的時候,蘭庭心口的那段火氣算是散了,她對薛珩的自作主張有所怨言,也不過是因為第一次這樣罷了。
日後也不會再有了。
畢竟是為了她好。
往日裡見他作風強勢,並不覺得有什麼,這次輪到自己身上,反倒剋制不住了。
蘭庭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書卷,卻聞到了若有若無的馨香,書頁也被翻動過。
她察覺出不太對勁,擰了擰眉,開口淡淡地問道:「今天,有人來過?」
碧釉為她斟了茶,緊張地說:「是,奴婢還沒來得及回稟您,今天上午二小姐來過,不過只略坐了坐就離開了。」
蘭庭抬腳走進裡間,不動聲色地看了看,走到了妝檯前,開啟了花梨木匣子裡的銀質短匕和金爵簪,眼眸暗了暗,手指猛然按在了匣子上,重新扣上了盒蓋。
被動過了。
這裡面的東西是她帶進府邸的,放進匣子後,就沒有再動過,也素來不準人碰的。
「碧釉,進來,」她將碧釉叫了進來,再次問道:「說實話,二小姐真沒有進過來嗎?」
「這……奴婢失職,」碧釉這才隱約想起了什麼,臉色微白,結結巴巴道:「二小姐說茶水有異味,讓奴婢去換,奴婢以為茶葉受黴,就離開了半刻鐘。」
半晌,她又怯生生地抬起頭問:「小姐,是不是丟了什麼?」
蘭庭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沒事,退下去吧,日後別再發生這種事。」
「是,奴婢知錯,日後會小心。」說完,碧釉才退了出去。
蘭庭這才低低的吐出一口氣,舒展了眉心。
她今日見過火澤後,總是有些心緒不寧,縱然知曉謝如意看過,也不能對她有什麼幹擾。
這樣平平淡淡的,過去了三四日,一切倒也沒有什麼變化。
唯一的感覺,大概就是謝桓越來越繁忙,整日裡不見蹤影,時常請安的時候,也不見謝桓其人。
謝疏霖不再嚷嚷著,讓她滾出侯府之類的話,只是兩個人一見面,依舊如針尖對麥芒,很快就會相互嘲諷起來。
一個炸毛跳腳,一個不冷不淡。
等到連氏面前,又齊齊收斂了起來。
謝疏霖是真被父親嚇到了,他覺得自己也沒做什麼呀。
蘭庭只是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