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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棠梨突然想到一個表情包，一個小貓咪攤著兩個爪子，配文是我的悲傷這麼大。她抑制不住地輕笑出聲來。
程見朔氣得想要打人：「許棠梨，你的朋友撞了我的車，你的狗尿在我腿上，你還有臉笑？」
許棠梨努力壓抑下上揚的嘴角，見程見朔尷尬，她沒話找話。
「程總，您是把地包天託運來的嗎？」
程見朔臉色並沒有任何緩和：「不是。」
許棠梨迷惑了：「那它是怎麼過來的？」
總不會從滬申開車到北寧吧，這得多遠的路途。
「私人飛機。」程見朔緩緩吐出四個字。
許棠梨握住方向盤的手轉不動了。
打擾了，貧窮限制了她的想像力。
地包天，去做程見朔的狗吧。不止有貴到離譜的零食和玩具，還可以乘坐私人飛機。
「想什麼呢，注意路況！」程見朔見許棠梨分身，氣急敗壞地提醒她。
許棠梨堪堪在前方的紅燈前停了下來。
「我都還沒坐過私人飛機呢。」許棠梨小聲嘟囔著。
程見朔聞言偏頭看著她：「想坐？」
許棠梨點點頭：「想。」
程見朔：「那你去做夢吧。」
許棠梨握緊了手裡的方向盤，程見朔，你不說話也知道你長了嘴。
回到酒店，程見朔去洗澡換衣服，許棠梨便給李建傳送了更詳細的訊息。程見朔不會追究這場事故，他們用不著賠償。
李建的性格出乎許棠梨的意料，說起話來幽默風趣。
李建：【你老闆沒有說你交友不慎吧。】
許棠梨：【不會。】
李建：【我也不給自己找藉口了，以前一直在美國，回國半年，開車習慣還沒有改過來。】
許棠梨：【我覺得挺好，肯定是我老闆技術不行。】
對話方塊裡「對方正在輸入中」閃爍了許久，許棠梨終於收到了訊息。
李建：【雖然開玩笑不合時宜，但這句話千萬不要被你老闆看到。】
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那句話有歧義，許棠梨自己也鬧了個紅臉。
「幹嘛呢？笑得跟傻子似的。」程見朔換好衣服出來，一眼就瞧見許棠梨坐在沙發上笑得春心蕩漾的樣子。
許棠梨和李建道別之後把手機收起來：「沒什麼。」
「對了，程總，您怎麼突然來北寧？」
程見朔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支營養膏，地包天立馬拋下了她。
「和你那位朋友聊得太開心了？都忘了工作。」程見朔語氣冷硬。
「我馬上去問沈南。」許棠梨說著就要拿出手機。
「不用了，」程見朔出聲阻止，「我攪黃了周知行的廣告片，他要我去直播賣貨做宣傳。」
「哈？」許棠梨聽到了巨巨巨不可思議的訊息。
「直播賣貨」這四個字，哪個字都不適合和程見朔的名字組合在一起。
程見朔去直播賣貨，這可是科技圈的大新聞！
「順便還要去挖幾個人工智慧的專家。」程見朔又補充道。
「那什麼時候直播？」總得給個時間讓她準備一下吧。
程見朔：「明天。」
許棠梨眼前一黑。
就程見朔這個嘴毒程度，指不定會在直播間說什麼話給一凡招黑。
她必須要事先準備完善。
這次直播賣的手機是前段時間發布的兩款千元機，一凡play9和play 9 pro。發布前一帆這邊也是點過頭的，許棠梨回家後又連夜加班給程見朔寫直播的稿子。
這兩款手機面向的受眾很廣，線下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