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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橦兒,你這是何必,父皇答應你,你快起來。」趙喬木打心底心疼她,可這婚是非退不可的,想著先嘴上應了,將這小祖宗安撫下來。
「父皇可當真?莫不是唬兒臣?」
「當真,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看看你,還是小孩子心性。」轉而對九兒道:「還不伺候公主下去?」
九兒領命上前,趙槿橦卻是不需要的,破涕為笑道:「兒臣謝過父皇!」
趙槿橦是火急火燎的來,又是火急火燎的去,趙喬木張了張嘴欲說些什麼,那人已經跑出去老遠,忙讓九兒跟上去。
「沈青書,沈青書,父皇答應了!父皇答應了!沈青書……」
即便身上著裝不整,受著一路來宮人怪異的目光,得了應允,趙槿橦便還是想要第一時間讓她知道,她不會因為她是女子而放棄她,她要與她在一起。
進入偏殿之中,喜色未退,眼前的景象霎時讓她啞然失聲。
只見那地面綿延至書案沾染著紅星點點,沈青書歪倒癱坐在椅子上,頸處,脖子上細長的傷口鮮血淋漓,汩汩冒出的血流一路延下至胸前,在素白的衣衫上綻放開暗紅色的花朵,而她的臉上雙眸緊閉,是慘澹的白,手中還握著那把「作案」裁刀。
「御醫,傳御醫!」
九兒後腳跟進,便聽到趙槿橦破聲吼話,顫著手用絹帕捂著那人的脖頸處,大片的艷紅襯及了今個這日子,九兒忙吩咐外面的人去傳御醫,自己則是翻找出了藥箱為沈青書做止血處理。
御醫來到時,傷口處血液的流動已經緩速下來,但已幾乎探不到那人跳動的脈搏,救人心切,趙槿橦已然忘了,此舉是將她進一步推向死亡。
「王方士,快些裡邊請。」
王方士行了一禮被九兒引進內室,手腳麻利,檢視了傷勢,取藥先為傷口止住了血,劃傷面積延至喉管處,好在並未割破血管,意識到按兩人描述的出血量應是還有其他傷口,欲要解其衣,趙槿橦伸手給攔下了。
方士不解,見公主也只是支支吾吾,便鄭重其詞道:「公主,人命關天,何故攔著臣下?」
趙槿橦沉默了些許道:「不管你們看到什麼,出去之後都要閉口不提,否則莫怪本宮無情。」
二人疑惑之餘,趙槿橦已是親自上手去解其衣衫,攤開被鮮血浸透的衣襟,中衣,小衣,盡數解開去,那厚實的布條已然是被染成朱赤色,而這人的真實性別也一眼明瞭。
王方士對此熟視無睹,他的職責所在只為救人,與趙槿橦交換了位置,找到了心口附近不大不小仍在滲血的一道口子。取來棉絹清理掉外圍礙眼的狼藉,針落內關穴,將金創藥勻散至傷處,還是聽的對方吃疼悶哼,再行縫合,包紮,一氣呵成。
抹了一把額處冒出的細汗,方才緩緩吐出口氣。
「公主,這位姑娘已無性命之憂,只是失血過多暫時陷入昏迷,少時便會醒來,日後好生休養傷勢便可痊癒,只是脖勁處的傷口傷及喉管,可能……」
王方士沒有明說,趙槿橦也是明白的,但不管怎麼說,人救回來了就夠了。
「有勞王方士了,今日之事,還望方士對外保密。」說著,趙槿橦取下手腕上的一隻白玉鐲子塞向王方士手中,王方士面色不改,又行一禮。
「公主言重,只是處方上的藥還需遣人同臣下回太醫院取來。」
「九兒,你隨方士同去。」
九兒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喊話,呆愣在原地,她明顯是沒有從得知沈青書為女子的驚訝中回過神來,趙槿橦方又喚了幾聲,她才領了命,走前頗有深意的望了一眼床榻之中的人後對上趙槿橦憂色的面容,心底酸酸發酵開來。
儘管趙喬木嘴上答應了趙槿橦,禮部這邊卻已經領命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