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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怎這般急躁,有失體面。」
「臣下失禮,公主恕罪。」
「找東西?」
趙槿橦語調輕鬆,愜意的環望四周,不料視線定在了牆上那醒目的畫上,微笑一滯,瞬間冷下臉來。
沈青書似是未曾發覺她的異樣,如實的回答了所丟的物什,趙槿橦早該料到,冷冷道:「一條帕子罷了,怎值得大人這般。」
「公主有所不知,這帕子對臣下來言乃是十分重要,怎奈臣下馬虎,竟將它弄丟了。」
沈青書是真著急,說的也懇切,今個作完畫,讓衣袖沾了不少墨水,想著換了,怎知原先應在衣兜內的帕子不翼而飛,問了昨個洗衣的宮人,也道未見過甚的帕子,那就是自己放在何處忘了吧,翻找到現在卻還是不見帕子的蹤影。
趙槿橦在心裡冷諷,你就算是把這整個拾瑾宮翻過來了,也找不到帕子的,表面卻是一副為他感到可惜的模樣。
「這樣啊,那就讓他們替著大人找便是了,何須大人親勞。」
人多總比勢單力薄的好,卻也是找了好些時候也沒找到。
「到底丟那了……」
沈青書急的就直撓頭,讓趙槿橦的臉色越發差了,那人送的東西真有那麼重要?
知道這帕子不過是一個偶然,當時還調笑帕子上的繡字太過糙亂,為此,這人還擺了好一陣臉色,沈青書是何等內斂深沉的人,這是他們相處以來僅有的,趙槿橦生平知道了嫉妒心是何滋味,於是,儘管不齒,她也還是讓宮人趁其疏忽將帕子順走了,如今見他這般心急,心裡頓時是把罈子給翻了。
趙槿橦其實也想過,她到底為什麼要這般對這眼前人,她貴為一國公主,若真看上誰不過是一句話,父皇一道旨意的事,可是,她怕啊,她怕,他要是抗旨該如何,抗旨乃是死罪,不死也是輕視皇室威嚴,落不得好,她不要他死,更見不得他不好,所以她寧願以這種方式來留住他,哪怕,從一開始這不過是一個人導演的獨角戲,他也一直都在強調對自己無意,可是她不明白,那慕初有那裡比她強?
「公主?」
心腹看著尋帕的人還在那沒完的,自家主子竟也就站在那看個沒完,一動不動,隨即試著喚了喚,才方知她剛在思量事情,回過神來了,才聽她對那沈大人說:「不過一條帕子,失了就罷了,難道要為區區一條帕子晾本宮至今?」
語氣里布滿寒意與怒意,特別是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已是染上了慍怒,不過心腹又在心裡道,她是越來越不懂自家主子了,自這沈大人來了,完全變了個人不說,今個的所有行為也是令自己著實費解,即使自己是參與者,但也是一頭霧水的。
「你隨本宮出來,本宮有話要與你知。」
出了宮殿,趙槿橦不知作何想法,尚未道清只是心中極為不忿,命人牽來了馬匹,自己毫不猶豫的躍上一匹,居高臨下看著剛接過果子韁繩的沈青書道:「上馬,跟來。」
簡潔明瞭,甩鞭策馬而去,沈青書看了看許久未見的果子似是壯了些,毛色更有光澤了,這飼馬的人是用了心的,放下心中的疑惑,騎馬跟了上去,最後停在了校場外頭。
校場內,碰上正在操練的軍隊,強勁有力一致的步調,一聲聲有力的揮槍喝氣,熱血壯志,讓兩人忘了最初的目的,直到監督操練的軍官發現了來人,才將二人拉回現實中來。
「你去忙你的,本宮不過想來轉轉。」
「是。」
——
漫步校場外圍,趙槿橦不知有意無意,自語道:「這些人,都臣服於父皇。」
沈青書不解的看向自說自話的人,卻捕捉到了那一閃而過的慘澹笑容。
「三日後,便是穀雨時節,要行踏青,你可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