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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幫派中。損失最小地,要數快刀會和義氣盟,義氣盟管事千江的不在,沒能很好地組織起來,在爭取探索權利時險些失利,多謝卻發話說將義氣盟和和他快刀會算作一幫,兩個幫派一共派出和別的一個幫派相同的人數。
進入密道之前,看上去是這兩個幫派最吃虧。可爆炸發生後,他們卻成了最幸運的幫派。
各幫派幫主沒有進入密道中。一個個全都安然無恙的活著,人人臉上有餘悸也有慶幸,司南粗略掃了一眼,沒怎麼關心,只想著希望三小時趕緊過去,他好趁亂開溜。
一邊胡亂看著亭中情形,一邊時不時掃山下的道路一眼,司南心中有深深的隱憂:上次僅僅是陰盤的碎片,就引來了那麼多頂級NPC爭搶,還是多虧了眾多玩家同心協力才打敗那些NPC,最後甚至來了一個現階段怎麼也擋不了的玩家。而這次呢?這次卻是一整塊陽盤,這麼巨大地誘惑,該有多少NPC眼巴巴的趕來啊?
一想到這個問題,司南就忍不住大為頭疼:雖然他現在臉上戴著人皮面具,可誰都保不準會不會有玩家認識一個叫“寂寞短刀”的傢伙,也無法確定有沒有哪個NPC擁有看穿人真實面目的能力……
關於司南的前一點擔憂,月落倒不太擔心,寂寞短刀是她朋友,性格孤僻獨來獨往,很少和人打交道,基本就是一個削弱版的流浪,不過比流浪更名不見經傳,前陣子寂寞短刀離開遊戲,雖然沒有刪號,但他將武器短刀交給了她,大概今後不會再來了,司南冒充他,不敢說是萬無一失,但也十拿九穩不會被人認出。
月落懶懶散散的靠在樹杈上,瞧著司南腰間短刀,嘴角的笑意有些悵然,她進遊戲不久就認識了寂寞短刀,兩人雖然沒有說幾句話,但是都深感彼此性情投契,之後月落在建幫派時有了什麼煩惱,都會找寂寞短刀聊上一會,即便他什麼都不說,她也會覺得心神安寧。事實上,她這麼早就對幫派喪失了興趣,後來甚至放手讓曉峰作為,和寂寞短刀地離開也有一定關係。
司南覺察到月落的目光,雖然有些不自在,但眼睛長在別人臉上,要看什麼是人家地自由,他也不好意思去幹涉,只好裝作一無所覺,繼續左右張望。
他瞥見天劍走到僻靜處寫信,頓時來了興趣,凝目細看,他目力驚人,在這個角度,這個距離,居然將信中的內容看得八九不離十。
天劍在信中這樣寫道:你曾在天然居待過一段時間,知不知道他們和霧靈山陶然亭有什麼關聯?還有今天陽盤的事,你知道多少?
雖然沒能看清最開始的稱呼,但司南想也不想的就能猜出天劍寫信地物件是誰。
是七月流火!
他居然還在遊戲裡。
也不知他會說多少他們從前的事。
司南嘆了口氣,沒來得及怎麼多想。七月流火的回信很快回來:“霧靈山陶然亭?就我所知,他們從未去過此地。而陽盤這個名字,我還是今天頭一次聽系統公告提到。”
再一次看清信上的內容,司南鬆了口氣,暗笑自己有些緊張過度。雖然從前一起相處過,但陰盤陽盤的事他們都是最近得知地,七月流火怎麼可能知道其間干係?
雖然七月和他們一起探過陵墓,可他們進入陵墓的入口在此處南方近百里距離,誰能聯想到這霧靈山是與陵墓相連的?
月落見他神色一緊一鬆,有些好奇。便出聲相問,司南入密傳音,將七月流火的事據實以告。月落思索片刻,道:“我覺得你低估了七月流火,霧靈山的位置,雖然距離他們探陵墓的入口不算近,卻也不算太過遙遠,照我從前獲得地諮詢和你的說法看,七月流火是一個很精明的玩家,怎麼可能完全沒把二者聯絡在一起?”
司南一愣道:“那他怎麼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