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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野半蹲在南知意的面前，不想與這小醉鬼爭辯這個。不知從那裡拿出一條柔軟的絲帕，動作輕柔的在她臉上擦試著。
還說沒有哭鼻子，小臉都哭花了。
眼裡沒有了平時的冰冷陰沉，很有耐心地把面前小花貓臉上的淚痕一一擦乾淨。
「我，我還以為你走了。」南知意奶聲奶氣的，說著還打了一個嗝。
「你都還沒結帳，怎麼走？」沉野把絲帕收起，聲音有淡淡的笑意。
南知意一怔：「……」他到底還是不是個人了。
這狗男人根本不是特地等她，沒走就是為了讓她付錢。他怎麼這麼討人厭啊！
隨後才硬邦邦的說道：「今天，我不想請你了。除非……」
話還說完，就見沉野的唇角微微上揚，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
看著沉野笑，南知意一下子就卡殼了，都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這男人狗是狗，但笑起來真的是太驚艷了。一下子就把南知意看愣了，還沒等南知意回過神來。
下一秒沉野的笑容就收了起來。薄唇有抿直，恢復成了以往的樣子。
南知意有些可惜，沉野還是笑起來好看。怎麼就不笑了呢。
就見男人薄唇輕啟：「除非什麼？」
「除非……」經過剛剛的那一打岔，南知意都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了。小臉垮起，上嘴唇抵在下嘴唇微微歪頭：「我忘記了。」
就聽男人低笑了一聲，然後在南知意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一把把南知意騰空抱了起來。
嚇得南知意連忙伸手圈住了沉野的脖子：「你幹什麼？」不知道她不經嚇的嗎？
「不是你說要抱的嗎？」
雖然是她說的，但怎麼感覺那麼奇怪又說不上來。在酒精的作用下，南知意的大腦都變成了一攤漿糊。
索性就懶得再去深思，閉上眼睛把臉埋在沉野的胸口處。嘴裡不知道嘟囔著什麼，聲音小小的聽不真切。
沉野看著在懷裡都要睡著的撒嬌精，眼裡閃過一絲病態的佔有慾。隨即閉上深邃的眼眸，復的又睜開。那病態的佔有慾被他壓在眼底，沒有人注意到。
——
回到公寓。
沉野把喝醉的撒嬌精放在床上，剛轉身衣角就被人用力的拉住。
沉野回過頭，看著不知道什麼醒過來的南知意。就見她歪七扭八地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著他，同時蒼白的小手拉著他的衣角不肯放開。
仔細一看，因為用力手背上還有清晰可見的青色血管。
沉野神色未變，只是眉心微微動了一下：「放手。」
南知意置若罔聞，依舊拉著沉野的衣角不放。神色委屈，聲音細細的：「你要去哪裡？」
「洗澡。」沉野真的佩服自己，竟然有耐心和這小醉鬼說話。
洗澡？南知意現在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遠沒有剛剛那麼清醒。就憑著感覺說了句：「我也要去。」
這下輪到沉野懵了，真是喝醉酒了什麼都敢說。半晌，他扒開南知意的手挑眉說道：「你想得美。」
沒看南知意的反應，就朝浴室走去。
南知意看著空蕩蕩的手，眼圈又開始泛紅了。慢慢的那眼尾下挑的桃花眼又再一次盈滿了水霧。
執拗地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等沉野洗澡出來，就看見那麼一副景象：小騙子坐在床上，扁著嘴流淚。連鼻尖都有些泛紅，看著可憐兮兮的。像是被誰惡狠狠地欺負了似的。
心裡某一處柔軟的地方微微下陷，都沉野都沒有察覺到。
沉野地走上前，有些許無奈：「怎麼了？」
小騙子喝醉了，那眼淚像是不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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