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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紮了半天,她也不敢偏頭看他的表情,只敢偷偷撇眼睛,用餘光瞟旁邊人手的位置。
他潔白又骨節分明的左手正拿著一個蘋果,虎口懸空,正好夠她四個手指溜進去握住。
心頭預建設一番手指的風騷走位,邢箏清清嗓子,食指中指像兩個小人的左右腿,左一指右一指,一點一點順著衣袍、座位,偷偷地「走」過去。
「小人」爬上子清的手肘,走過如雲的衣袖,輕觸到他骨感的手腕,往下一「哧溜」,滑入對方的虎口。
她牽到!
子清的手了!!!
這一刻,邢箏的心情堪比坐上了皇位,腦子裡又叫又跳,憨笑得像個傻子。
他的手如她想像的一般骨節分明,她大拇指輕輕摩挲他的手背,觸感細膩又光滑。他將蘋果移到右手,她順勢觸控他微涼的指尖,指腹柔軟。
咚咚咚,她心臟狂跳,彷彿要蹦出胸口一般。
緊張地手心出汗,邢箏趕忙抽回來,屁股往窗邊一挪,看向窗外,抽手無情:「我,我牽好了!」
子清:……
左手還殘留著小肉包子的溫度,指節微微一動,子清暗暗輕嘆一口氣。
方才只需她多待一刻,他便剋制不住想回握她……小肉包子的手真是又柔又纖細……
他轉過頭,望見小肉包子趴在馬車的窗戶上眺望天邊的夕陽,嘴角止不住得上揚,露出一排整齊的貝齒。清風拂來,吹過她面上紛飛的髮絲。火紅的晚霞倒影著她的臉,一時竟不知是晚霞和她,誰更艷麗。
邢箏心情極好。
趙恙與隨行軍隊一起回到周家,同對方道別後,邢箏的馬車北上,進入皇宮。
回到賢寧宮,天已然黑了,賢妃命她明日再去拜見。
她回到早就盈滿淡淡沉香的臥室,一個大字躺到床上,再不想起來。
「殿下,用膳麼?」一面生的宮女端來一盆清水放到床邊,由子清接手,將方巾浸濕,擰乾。
「嗯?」邢箏坐起來接過方巾,邊擦手邊環顧四周,「雪雲呢?」
子清淡定回她:「殿下,雪雲因家中有要事,已被賢妃娘娘準許,放出宮外了。」
邢箏:什麼玩意兒?雪雲回老家了?
突如其來的訊息驚得邢箏一梗,但她雖然心裡面很不捨,可人都走了,人家家裡有事,她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許是嫁人去了?
只是這也太突然了,讓人沒點心理準備,滿打滿算,她方出門兩個多月,怎麼跟在她身邊五年的人說走就走了。
越想邢箏越生氣:好歹留個書信吧,真不夠意思。
翌日一早,邢箏率先拜見了賢妃,向她稟報一通邊疆的戰況。賢妃一如既往,只簡單過問一遍,隨後甩了個令牌給她。
賢妃母家姓薛,雖然當年和皇后lo慘敗,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薛家依然是朝中不可缺失的將門。
賢妃這傲嬌得一甩,把整個薛家的命運都交給了她。
邢箏鄭重撿起來,打心底裡朝她磕了三個響頭。
隨後,她又去見了渣爹。
天雲殿的藥香,越發濃烈,嗆得人呼吸都艱難。
邢箏在天雲殿外等候傳召時,眼見方公公端著一個白玉盤,盤子裡放滿了「麥麗素」一樣的丹藥。
直覺告訴她,渣爹沒幾天好日子了。
在邢箏看來,丹藥就是把營養物質全部燒沒了以後留下的渣滓,越吃身體越不好。但她知道她的諫言沒有分量,這一切都是渣爹的造化。
思及此,她蹙眉心道:不知道渣爹掛了以後在奈何橋看見葉秋棠,能不能記起人家的名字哦。別到時候在奈何橋上還:「喲,好巧,邢箏的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