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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嗯」了一聲,轉身走向房門:「動作要快。」
官差一出來,那些看熱鬧的人們又嘰嘰喳喳起來,被關上的房門隔在了外頭。
房間內頓時安靜了,林星一將修長白皙的五指插|在黑髮中,淡淡道:「說吧,想威脅本官什麼?」
「相爺真是聰明人兒。」鴇母一改方才梨花帶雨的模樣,媚笑道:「奴家在風月場中摸爬滾打那麼些年,還是第一次遇到相爺這等大人物,這心裡啊怕得很,可是奴家上頭的人逼得緊,不聽命便連命都得丟了,相爺也不要怪罪奴家,還不是為了苟活著」
「有話直說。」
「相爺火氣真大,華月沒把相爺伺候舒服嗎?」
林星一在心裡呵呵一聲,錦被中的蕭寰微微動了動。
神t伺候舒服。
「相爺,其實很簡單,您只要將當下查得案子結了,奴家便送您出去,否則被外面的人知道您的真實身份也不好。」鴇母道。
果然。
「誰派你來的?」
「相爺,奴家可不能說」
「是陳秉書吧。」林星一懶洋洋地後仰,靠在床頭。
鴇母的臉色明顯一變:他是怎麼知道的?
不愧是風月場混跡久了的,鴇母的神色幾乎是立馬便恢復如常,緊接著換成茫然的表情,蹙起眉頭:「奴家怎會認識御史大夫這等大人物?」
「別裝了,你腰上的玉佩暴露了你背後的主人。」林星一道。
「什麼?」鴇母摸到腰上的玉佩,心中暗罵一聲:可惡,失算了。
鴇母是個會炫耀的女人,最為珍貴的首飾一定不會藏在妝奩內,而是會戴在身上。林星一方才仔細打量她身上的珠寶,從雲鬢上的金釵珠串到脖子上的項鍊再到腰上配飾,還真讓他找到了蛛絲馬跡。
她腰上的玉佩不是普通玉佩,碧綠通透,隱隱有光華流轉,一看就價值不菲,細看,會發現其上雕有複雜精密的鏤空圖式,赫然一副「早春花鳥圖」。此等制式的玉佩大周只有四塊,分別是早春花鳥、夏曲風荷、暮秋晚楓、寒冬凜梅,皇帝曾將其賞與四位大臣,宋鶴寧拿到的是寒冬凜梅鏤空白玉佩,而早春花鳥的擁有者是御史大夫陳秉書。
宋鶴寧的那塊玉佩讓林星一當作信物留在音閣中,看來,陳秉書則將玉佩賞給了眼前這個女人。
「不愧是相爺。」鴇母索性撕破了臉,道:「但知道了又如何?如今相爺您深陷泥潭,自顧不暇,不如做個交易,這樣對你對陳大人都好。」
錦被中的蕭寰探出手扶上林星一的腰,被林星一抓住。
林星一微微俯身,輕聲道:「別出來,你不要臉我要臉。」
錦被明顯抖了抖。
林星一撫上錦被,瞧上去動作溫柔極了:「媽媽怎麼知道,這榻上的人一定是冰清玉潔的華月公主?」
鴇母一愣,旋即笑道:「這是華月的房間,不是她還能有誰?」
「讓本官再替媽媽接下去:房間裡的催|情|香燃得很足,即便聖賢也難以招架,捉|奸在場且圍觀者眾,宋相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可媽媽少算了一條:若服侍本官的人換了,不是歌妓而是娼呢?」
「這怎麼可能。」鴇母的嘴角抽了抽,在從容的林星一面前底氣明顯不足了:「華月,你出來。」
還未等錦被有動靜,房門便「砰」一聲被踹開。
相府的侍衛押著一名女子進了門,粗暴地將女子推到地上。那女子哭得梨花帶雨,赫然是被蕭寰趕出去的華月。
「華月?!」鴇母大驚。
一雙皂靴踏過門檻,袍角上的流雲紋隨動作而動,此人長身玉立,風姿俊秀,被身後一眾侍衛簇擁著,正是九皇子蕭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