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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阿姨,因此轉移了注意力?」
「那時候她大概是小學生吧,大概只有那麼高,矮冬瓜一個,和元家那個聯手打斷了學長的門牙,放了老師的車胎,撈走了校長養的錦鯉去燒烤,很多的惡作劇疊加在一起,讓我母親開始忙碌,忘記了自己的病,就這樣,不治而愈。」
說道這裡,他無奈的笑笑,「然後我畢業接手晟升之後,高心妍那個熊孩子就歸我了,我母親開始環球旅行,高家霸王花從初中開始到現在,我給她收拾了無數的爛攤子。可如果沒有她,現在的晟升大概又是另外一幅光景。」
安寧聞言,只能默默抱著他。
「所以啊,程先生希望安小姐,在未來的日子裡能夠多多疼愛自己一番。」程伊明捏了捏安寧的鼻子,挑眉輕笑道。
「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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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安寧收拾好一切出門時已經是昏黃時候了。
汽車駛過層林盡染的秋色伴隨著暖黃色的暮光和落葉,停在了程家大宅。
安寧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從車上下來,程伊明順勢摟上她的腰肢,帶著她迎向笑盈盈等在門口的母親和外婆。
經過昨晚的索求無度,她的眉目間染上了被暈染開來的春色,眼下還泛著烏青,程老太太看她神色還是懨懨的,走起路來姿勢也是有些不自然,和女兒對視一眼,壓下了心照不宣的神情。
「安安,這雞湯我燉了一天了,你慢慢喝。」程老太太把手邊的湯湯水水遞給安寧,笑盈盈的看著她,是越看越發覺得歡喜。
「安安,你肚子餓不餓?要是餓了,我們先開飯?」
「媽,現在吃飯是不是早了一點?」程伊明有點無奈,外婆和母親那副樣子,他還以為自己虐待了安寧。
「你懂什麼!」程母氣的拍在兒子肩膀上,「去廚房端菜。」
程伊明略顯無奈的摸摸自己的鼻子,對上趴在一邊睡覺的糯米糰掙開好奇的眼睛,轉身去了廚房。
「你呀,這麼大個人,一點兒分寸也沒有。」程教授接收到老妻的眼神,背著手進了廚房。
程伊明:???這話什麼意思?他最近沒做什麼事情?
程教授放低了聲音,「安安年紀還小,你凡事收斂一點兒,不可索求無度,日子還長的很」
對上外公包含深意的目光,程伊明透著玻璃看向外面,唇角微勾,同樣放低了聲音,「您放心吧,我有分寸。」
「但願你是真的有分寸,人小姑娘可比你小多了,你要不是我外孫,就之前我早拿手術刀扎你了。」程教授看了外孫一眼,「凡事注意一點兒,縱慾傷身知道嗎?」
程伊明:我到底是不是親外孫?這威脅的語氣我怎麼感覺就像是敵人呢?
玻璃隔絕了兩邊的世界,這邊的安寧面對蹦蹦跳跳下樓的高心妍臉上浮現的揶揄神色,臉上霎時緋紅一片。
「安安,我以後是不是不能和你住一起了?」高心妍一屁股坐在她身邊,挽著她的手臂,意味深長的講:「你以後是不是和我表哥」
「你不和我住一起,是想住校嗎?」安寧立馬放下手中的碗反駁,「我記得你和外婆他們有過約定,對吧?」
程母:「妍妍,是和安安一起住我才答應你不住校的,你這是打算?」
「嚶嚶嚶,你不愛我了!」高心妍收到另一邊外婆斜睨的目光,趴倒在安寧肩頭撒嬌,「當初說好的要一起過一輩子呢!」
「安安還沒畢業,現在還年輕,不會和小明住一起,」程老太太發話了,「這個年紀懷孕對女孩子不好,什麼預防措施該做還是得做。」
安寧聞言,臉紅的都快要沸騰冒煙了,連忙「恩恩」了幾聲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