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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璐也有此意,放下葡萄,抽出帕子擦了擦嘴:「到了那,你也少說兩句。」長姐是個什麼德性,她是把準了,真真一個看戲不怕臺高的主。
「本宮還用你來教,」淑妃瞥了一眼在這蹭吃蹭喝的小妹,才幾天她這的好東西有一大半是進了那張吃啥啥不夠的嘴,還真就前世欠她的。
毓秀宮,德妃癱坐在地上,兩手握得緊緊的就是不打算接旨。範德江第三次提醒她:「葉氏湘女還請接旨。」
「不,」德妃搖首,驚恐得慌忙往一邊爬去,就好像範德江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不,本宮要見太后,本宮要見懿貴太妃。」
就說她不是真要離宮,範德江翻了個白眼:「您也別去打擾太后了,太后身子不爽,無心理會後宮事。至於懿貴太妃,奴才送摺子去蓋鳳印時,正好懿貴太妃和恪王妃就在坤寧宮。她知道你上摺子到御前求去的事兒。」
「不,」德妃哭了,緊緊扒著門柱子:「你騙本宮,懿貴太妃是不會讓本宮離宮的,你騙我……」
範德江輕哂一笑,她還真看得起懿貴太妃,走上前奉上聖旨:「聖旨在這,要不您自己親眼瞧瞧,看奴才有沒有宣唱錯?」
瞥見範德江靠近,惶恐的德妃就立時閉目歇斯底里地嘶喊:「大膽奴才,滾開啊,不要靠近本宮……滾啊……」
哎呦,那聲音刺得範德江兩耳朵裡都嗡嗡的,趕緊後退大聲勸道:「您也別在這嚷了,聖旨都下了,還是緊著時間收拾細軟吧。」
「閉嘴啊,」德妃痛哭:「本宮伺候皇上這麼多年,皇上不會這麼對本宮的。」
這話說得?範德江聽著都替她臉紅:「您自打進東宮到現在,皇上一共勞動您四回。至於這四回是怎麼來的,您自己個心裡頭清楚,別不願承認。」懿貴太妃在裡頭可是使了大力,可就這樣德妃還總端著,怎麼皇上來她這是找氣受的嗎?
「不是的,」德妃哭得不能自已:「不是這樣的……嗝本宮心悅皇上,皇上……」
您還心悅過恪王呢,範德江嗤鼻一笑,撇開臉看向宮門。
毓秀宮這哭聲震天的,離老遠就能聽到,趕來瞧熱鬧的不止淑妃,沈修儀、許充容等等都來了。
李安好到時,這毓秀宮庭院中的陰涼地已經站了一片,德妃還在那抵死不從,哭喊著要見這個要見那個。
「妾等請皇后娘娘安,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眼掃過,一個不少,李安好淺笑:「都在呢?」
淑妃扯了掖在琵琶袖裡的帕子,摁了摁眼角:「畢竟是姐妹,葉氏看破紅塵求去修行,妾等雖心有不捨,但也替她高興,過來送一送。」
「難為你們了,」李安好越過她們走向毓秀宮主殿,因著昨日中了暑氣,今日出門前她特地讓寶櫻給她上了一層顏粉。
見著那身鳳袍,德妃不敢再放肆,當然內心裡也不願讓皇后瞧著自己的醜態。
駐足在簷下,李安好垂目俯視抱著門柱子的狼狽婦人,冷聲說道:「你叫喊的話,剛在毓秀宮外本宮也聽聞了一些。現本宮問你,你既不願離宮,為何要上書至御前求去?」
還能是為了什麼?淑妃笑看著德妃,她倒是回話呀。都敢越過皇后上書到御前了,膽子呢,跑哪去了?
德妃顫著唇張張合合,眼珠子急轉著,卻不知該如何回答。
「不說嗎?」李安好斂目:「那本宮替你說。」
聞之,德妃不禁打了個冷顫,慢慢抬眼看向皇后,今日她妝容略重,瞧著有些憔悴。
「按規矩后妃有事,應是上書至坤寧宮,」既然聖旨已下,今日她是一定要送走德妃葉氏。不然日後誰都學她,皇上龍威何在,而她這皇后也別當了,「就像淑妃一般,韓嬪受驚過度,她想就近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