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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福包,餡兒是魚子,皮是薄如紙的豆皮。李安好知道這福包的意頭,不能分兩口,依言將整個放進嘴中,用手半掩著細細咀嚼。可這嘴裡的還沒嚥下,碗裡就又多了一個。
看著她連吃了三個玉子福包,皇帝才給她夾了旁的菜。
因著時候也不早了,兩人只進了一點,就放下了筷子。服侍皇上漱了口,李安好就不知該做什麼了,立在鳳榻邊上等著皇上指示。
皇帝脫了玉扳指放到床頭,轉身走近她,輕輕嗅了嗅,清爽的牡丹花香中闖入了點點酒味,還是很寧人,展開雙臂,目光落在她濃密的眼睫上,低語說道:「更衣,朕要沐浴。」
身子不禁一僵,不過僅瞬息便回過神來,手指輕顫,李安好微抬首,看向皇帝頸下的金扣。今日大婚,皇上的龍袍是紅底金龍,與她身上的鳳袍很相襯。指腹觸到頸下第一顆金扣,不費力便解開了,下落第二顆……
聞著她氣息中夾帶的酒香,皇帝感覺自己是真的醉了,盯著嬌人眉眼,根根眼睫每一次輕顫都似在撓他的心,收攏雙臂擁人入懷,鼻尖輕蹭她的耳鬢,呢噥喃道:「元元,吾妻。」
腰被一雙大手掌著,身姿僵硬,聽到四字,心都跟著顫抖。李安好試著放鬆自己,眨了兩下眼睛,一雙桃花目中滲出了水:「皇上,您在說什麼,臣妾沒聽清。」低沉的笑在耳邊響起,人被擁緊,柔軟溫溫的東西貼上她的耳。
「元元,吾妻!」
嫁予帝王,她也有惶恐不安,只出身世家,命從由不得自己。雙手慢慢向上,紅唇上彎,李安好承認自己被那簡簡單單的四字安撫了,環上夫君的脖頸,依靠在他懷中。
一吻落在如珠的耳垂上,燙燙的,他能看清她耳上微不可見的細小絨毛,忍不住張嘴輕輕一咬。
「嗯……」
一聲吟嚀,勾得皇帝身子一緊,再等不得,唇橫過面頰,捕捉到嬌嫩的紅唇,深吻貪婪地攫取她的甜,雙臂更加緊擁懷中女人,她是他的妻。從寢殿到溫池,皇帝極盡溫柔,珍之重之,這是他強娶回來的妻。
被翻紅浪,龍鳳和合,直至女子低泣求饒才罷休。
一身清爽躺回床上,皇帝翻身看向睡在外的皇后,細白的面頰上潮紅還未褪盡,伸出手指有意去逗弄。
李安好還未從剛剛那場羞人的情事中解脫出來,她……她之前竟然哭了,還哭著依皇上的言叫「哥哥」求饒,不理會頰邊的輕撫,閉目自省己身。
「元元,」皇帝湊近,笑著又叫了一聲:「元元,」他的皇后惱羞成怒了,掀開自己的薄被,擠進她的被中,右手落在其小腹處,輕輕揉著。
也許是因有過更親密的事,李安好現已能接受皇上的觸碰,輕柔的力道減輕了小腹中的悶疼,緊抿的雙唇漸漸鬆了,沒一會就入了眠。
聽著舒緩的喘息聲,皇帝停止手下的動作,看著安靜的睡顏,腦中是她情動時的模樣,體內未熄盡的火再次抬頭,控訴的淚眼擠走了情動時的模樣,不禁苦笑。伸手颳了下她的鼻子。
「為迎娶你,朕素了半年,你倒好叫兩聲哥哥就給朕甩臉子。」
這一夜,皇宮裡有很多人睡不著,她們望著那數不盡的大紅燈籠,有嫉妒不甘有茫然若失,可不管怎麼想,坤寧宮是有主了。
夜過醜時,一小太監慌慌張張地跑進坤寧宮,驚得正瞌睡打盹的範德江打了個激靈,兩眼沒睜開就衝上去捂住小太監的嘴,拖向外。
到了西配殿,鬆開手就是一個爆栗子,他壓著聲音齜牙斥道:「你不要命,咱家還沒活夠呢。」今晚是帝後洞房花燭夜,誰也驚擾不得。
「公公不好了,」小太監急得汗直流:「風吹掉了一隻紅燈籠,燒著了藤蘭閣。」
藤蘭閣呀?瞧他急得那樣兒,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