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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就是為什麼徐寒柯這麼急於找到一些可以讓他獲得皇帝信任的「寶藏」。
這些訊息,就算不是在京畿地區生活多年的人也都很容易知道,重六也自然一清二楚。重六還知道,這徐荊山原本就是個貪婪、狡詐、喜歡玩弄權術且膽大包天的人。他與西域的螺先國、長奇國以及翁西國都有秘密往來,且就連三皇子之死,他也纏繞其中。
重六雖知道這些訊息,但到底不是負責京畿地區的訊息收集記錄的人,因此手中沒有細節和證據。而他聯絡龍王面具,便是要透過師門那細密複雜且全然匿名的網路,拿到一份關於徐荊山與忠王謀害三王子的詳細報告。
獲得這份報告後,他便能得知證據和證人目前的所在。而這份報告中,明確地涉及到了忠王濫用從掌櫃那裡取得的須蟲瘴的過程。顯然,忠王對於穢的知識遠比他在掌櫃面前裝出來的要多。有一名方士在暗暗地支援他。
這名方士的身份明前還不明確。
因此,如果徐寒柯硬要逼迫掌櫃,硬要往下查,便會查到他自己的父親頭上。此訊息一旦被太子知道,徐家被連座都是有可能的。
重六根據這些詳細資訊,寫了幾封書信,透過師門中比千里馬快上數倍的訊息傳遞網路,分別走向幾個不同的人手中。
證人和證物會被立刻轉移,徐荊山會被以太子的名義警告,太子那邊會得到一些模稜兩可似是而非的訊息,但足夠給徐荊山施加壓力。
只要徐荊山一害怕,必然會命令他的兒子停止追查任何與忠王有關的人或案。
按照重六的推算,徐寒柯迫於壓力釋放掌櫃,應該就在這幾天了。
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他稍稍安心。可是目光一轉,又在那七言絕句的下面看到一張小報,報上寫著一則悼文。
重六看著那悼文,剛剛放下去的心又懸了起來。
使用硃砂令,到底還是有些太顯眼了,以至於……
青龍先生要在十天後召見他……
重六緊張地嚥了口唾液,強迫自己若無其事地轉身回客棧。天梁城中加上他至少有三條線,他不確定周圍這些一起看熱鬧的老百姓中,有哪些面孔是隱藏在面具之後的。他不能暴露自己平日裡的身份。
回到客棧,朱乙小舜福子九郎全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公審情況如何。重六見堂子裡沒什麼客人,才小聲說,「說是案子出現新的疑點,先不審了。」
小舜聽完,抓抓頭,不確定地問,「那是好是壞啊?」
重六笑道,「好事啊!總比掌櫃當眾受刑要好吧!」
「那姓徐的之前耀武揚威的,怎麼說不審就不審了?」廖師傅靠在櫃檯上,端著茶壺,面上似有疑色。
重六聳聳肩膀,「我也不知道。他們當官的想什麼,咱也猜不透。我看咱們可以準備些保釋金,搞不好能先把掌櫃保出來。」
朱乙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行,六哥,都按你說的辦。」
然而事情並沒有想像中順利。他和廖師傅把錢箱裡大半的錢都取了出來,只留下少許維持客棧運轉的款項。可到了大牢一問,得到的回答是雖然準許付錢保人,但數目遠遠超過他們手上有的。
重六和廖師傅一路盤算著看看客棧裡還有沒有什麼可變賣的東西,或是去掌櫃屋子裡找找看有沒有小金庫。一回客棧,卻見堂子裡坐著一名穿著講究的陌生人。
朱乙跟重六低聲說,「這是國師派來的,說是來找掌櫃取東西……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就讓他在這兒等你回來了。」
是取那銅盆來的?!
重六想到以往掌櫃做生意,都是在交付貨品的時候才與客人交換契約並收錢。這筆錢正好可以用來充當保金!
或許不僅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