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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跟著涼風離開,秦嶼卻一把抓住他,「到底是怎麼了!」
他不瞭解情況,事情太複雜陸儀沒辦法現在就和他說清楚,只能道,「以後別惹她就是了,莊主那邊你想好怎麼解釋,我還要送她回客棧,先走了。」
陸儀拍了拍他的肩膀,連忙走出去了。
陸絕山莊的一幹家丁也離開,大堂只剩下秦嶼的幾個隨從和站在一旁的昭娘。
秦嶼看見昭娘眼睛突然就亮了,他笑了一聲道,「昭娘,那位剛剛讓你接職管事,她做了些什麼,你和我說說?」
昭娘點點頭,把事情的大致和秦嶼說清楚,秦嶼聽完簡直就要愣在原地。
厲害啊小涼風,秦嶼突然感覺到陣陣寒意,自己當初找了個若音給她添麻煩,她不會秋後算帳吧?
小涼風應該也不會知道這件事的吧,秦嶼開始慢慢安慰自己。
回到客棧,撐了一個晚上的涼風終於沒有忍住睡意,梳洗了一下立馬就倒在床榻睡了。
陸行之早就在床榻上等著她,見她如此困也知道是累著她了。
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輕抱著她。
回來的時候聽完淮右說完事情的經過,陸行之唇角的笑意就一直掛在嘴邊。
她可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第二日的早晨,涼風難得的賴了床。
陸行之淺眠,昨天其實也已經休息得夠多了,涼風蜷在他的懷裡,一開始還睡得很安穩,可是慢慢她的手似是要抓住什麼東西,額角也開始滲出汗珠。
「涼風,涼風?」陸行之試圖喚醒她,涼風嘴裡嗚咽出一些令他聽不清楚的字眼。
她在他懷裡緊張不安,陸行之緊緊將她抱住,想安撫住她。
涼風急促地呼吸著,她在陸行之懷裡慢慢睜開了眼睛。
隱約能感覺到自己做了一場噩夢,她聞到陸行之身上淡淡的薰香味道,腦子一片空白。
「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陸行之輕撫她的背脊,涼風在他懷裡感到安心。
她也說不上自己的那股感覺,只是覺得大夢初醒,彷彿經歷了一場巨大的浩劫,將她撕扯得不成樣子。
拼了命的想要逃離,可醒來之後又想不起自己究竟夢到了什麼,只能在陸行之的懷裡發呆,眼睛盯著一處不曾轉動過。
陸行之乾脆也不說話了,等她自己慢慢回過神來,只是一直輕撫著她的頭髮和脊背,像是安慰般。
「我好像……做了一個很不好的夢。」涼風終於怔怔的開口,「但是又想不起夢到了什麼……」
陸行之用下巴蹭蹭她的發頂,「既然是不好的夢那就不要想了,要不要休息一天,明天再帶你去西湖?」
涼風「嗯」了一聲,她的腦子還昏漲著。
突然想起綠葶給她的藥丸,不知道這二者有沒有聯絡。
於是他二人就真的在客棧待了一天,有下人摘了蓮蓬遞到涼風面前,涼風就一顆一顆剝了,把蓮心去掉之後餵給陸行之。
陸行之吃了一顆就搖頭說不要了,拿起一個蓮蓬,又命人拿了一隻碗來,二人就在那裡一起剝著蓮子。
空氣中有著淡淡的蓮香,涼風這幾天指甲慢慢留得有些長了,喜娘說到時候成親之時要染指甲,太短了不好看。
客房的門被下人拉開,秦嶼一進來看見的就是陸行之把蓮子餵到涼風嘴裡的場景,兩人還對視著甜蜜一笑,可把他這個娶親還沒半點著落的人給刺激到了。
陸行之看見秦嶼後把手裡的蓮子放下,看著他眼神在那一瞬間的轉變,秦嶼簡直要懷疑陸行之是不是去巴蜀學過變臉。
涼風還低頭剝著蓮子,陸行之皮笑肉不笑,「昨晚做什麼去了,派了人去找你也沒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