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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啟手機劃拉了半天，看著手機訊號圖示上的【x】字元號，又盯著只是直播app就死命地轉啊轉，硬是過去了兩三分鐘都刷不出頁面的情況，最終跳出一個沒有網路服務的崩潰頁面，抹了一把了，心一橫站起來：「我先出去逛逛，你們自己睡不用管我！」

不能直播還不能錄播了嗎？

辦法總比困難多，他來都來了，總不能白跑一趟！

傑米的動作實在是太快，張元西和老章都來不及阻止。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傑米已經離開宿舍，並且把門都帶上了。

☆★☆★

在傑米不聽勸告出去作死的時候，周楊也被朱莉帶到了歷屆院長的住處。

【朱莉身上的氣息在太陽徹底落山之後發生了變化。】黑色的魔氣懸浮在空中，組合成一個個瀟灑的文字，【只不過她們姐妹靠得太近，光線又昏暗，離開得又太快，沒怎麼看清。】

小鳥衛戈一邊操控著魔氣組合文字表達自己的看法，一邊用小腳丫子在周楊面前的辦公桌上走來走去，頗有指點江山的感覺。

只可惜，他沒聽到周楊的贊同聲，疑惑地轉過頭去，只看到周楊兩眼發光地看著自己，根本就沒有看自己寫的字。

衛戈頓時炸毛：「jg！！」那些懸浮在空中的魔氣也炸開消失。

「唔，抱歉抱歉，」周楊沒什麼誠意地道歉，看著衛戈原本就圓蓬蓬的身體更是像個球，實在是忍不住了，一把將他捧到手心裡，一邊口不對心安慰他：「e……我是真沒想到綠江主腦會那麼狗，居然把你的資料放到銀喉長尾山雀的身上。」

所謂的銀喉長尾山雀，是一種生活在北方的小鳥雀。

頭頂羽毛較豐滿，甚至可以用「發達」來形容。

身上的體羽蓬鬆呈絨毛狀，頭頂、背部、兩翼和尾羽呈現黑色或灰色，□□純白或淡灰棕色，向後滿滿淡化成淺葡萄紅色。

是超萌的顏值小鳥。

周楊把小鳥衛戈捧在手裡，對上他那呆萌的正臉，簡直是要被可愛化了。

不過小鳥衛戈很明顯對於自己這萌絕天下的外表半點也不喜歡，發出憤怒的抗議聲：「jie-jie-jg-jg-jg-jg！！！」

他覺得周楊嘴裡的那個所謂的綠江主腦一定是個萬年單身狗，要不然不會給他安排到這麼一個身份上去。

周楊聽他叫完後點頭：「嗯嗯，雖然不知道你具體表達的意思，但是你放心吧，我會把你養得胖胖的」

說到後面周楊的尾音忍不住揚起來——啊，可愛，太可愛了！從來沒想到衛戈會這麼可愛過！

小鳥衛戈閉上了眼睛——不要管我，我已經死了。

☆★☆★

因為後期周楊和衛戈關係的轉變，在接下來的幾十年時間裡，衛戈有意識地在周楊身體裡留下了大量的魔氣。

原本是想要讓周楊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誰知卻讓周楊離開那個世界後，衛戈也後腳跟了過去。

周楊本來還在傷感和衛戈的分別，結果下一秒就被一團黑氣給包裹得嚴嚴實實，連和綠江主腦對話都忘記了。

最後還是綠江主腦開口打斷了衛戈的瘋魔。

對於衛戈這種原本應該是屬於恐怖遊戲中的大反派，結果卻覺醒自我意識離開的情形，綠江主腦並不慌亂。

準確來說，綠江主腦當初建立這些個沉浸式恐怖體驗遊戲的時候就有了這個心理準備。

就如同體驗者可以將在遊戲中獲得的提升與技能帶到現實生活中一個道理，這些本應該屬於遊戲裡npc的存在和那些技能提升本質上是一樣一樣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衛戈他們這些覺醒自我的資料也是屬於bu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