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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沒皮沒臉的話從桐斜嘴裡說出來真是……挺讓人震驚的。
盛願微微睜大了眼。
桐斜鎮定地往裡挪了一下,非常「霸總」地拍了拍身邊的床位:「你就在這睡。」
還不等盛願拒絕,桐斜又補充道:「或者我去睡沙發。」
盛願原地站了片刻,還是坐到了床上,輕聲道:「桐斜……」
桐斜曲起沒受傷的那條腿,歪頭看著盛願:「我們以前應該也有睡在一起過吧,沒關係的。」
盛願沒辦法拒絕桐斜,他躺到床上關了燈,黑夜裡兩人的呼吸聲逐漸交織成一片。
「盛願。」
「我在。」
「以後你叫我楚徊吧。」
「………」
桐斜這幾天來回顛肺流離,還受了不輕不重的刺激,睡眠質量一直很差,膚色異常蒼白,而現在好像終於找到了一個安心的歸宿,床被上有盛願資訊素的冷香,他縮在被窩裡,幾乎是沒幾分鐘就睡了回去。
第二天盛願起的很早,他換下睡衣,給桐斜整理了一下被角,垂目無聲地凝視了他許久。
雪狼趴在沙發上,聽到臥室傳來輕微的動靜,敏銳地豎起了耳朵。
盛願開門從房間走出來,雪狼看到桐斜躺在床上,拔腿就要往裡沖,盛願急忙伸手攔住它,「噓」了一聲:「不要吵他。」
雪狼看了看盛願,又看了看桐斜,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以後就要過上跟兩個鏟屎官同居的美好生活了,開始快樂地轉著圈咬起了尾巴。
盛願給桐斜和雪狼各自做了一份早餐,寫了一張便條讓桐斜醒了過來吃,然後站在門口換鞋,準備出門。
盛願換好了皮鞋抬起眼,就發現桐斜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正踩著拖鞋站在臥室門口,披著他的外套靜靜看著他。
「你醒了。」
「你要出門?」桐斜走過來說:「我跟你一起去。」
盛願道:「我去見一個朋友,很快就回來。」
桐斜本來是想跟他一起去n的,順路打探以前的線索,反正盛願肯定不會拒絕他,一聽他只是出去見朋友,桐斜就瞬間沒什麼興趣了,點點頭道:「知道了。」
盛願去見的人是賀山。
桐斜對他的態度變化太反常了,按照盛願對桐斜的瞭解,他根本不是反覆無常糾纏不清的人,「一拍兩散」「再無瓜葛」才是桐斜慣有的作風。
桐斜肯定是知道了什麼,在tun的那兩天時間裡。
盛願推開門就冷冷地問:「你跟桐斜說什麼了?」
盛願那深沉的眼神真是殺機四伏,即便是見過大風大浪的賀山也有點頂不住,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一臉訕訕地說:「我就是不小心告訴他,你不可能把一具屍體從n偷出來,還瞞天過海了三年——當時我沒想到那麼多,剩下的應該是他猜出來的,我不知道。」
至於桐斜是怎麼跟西利搭上線的,賀山絕對不可能在盛願面前承認,否則盛願可能不會讓他四肢健全地走出這扇門。
賀山知道盛願心裡一直有個人,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那個人居然就是桐斜,早知道這兩個alpha是這種驚世駭俗的關係,賀山一開始就不會那麼明目張膽地對桐斜下手了。
起碼偷偷摸摸的。
盛願一聽就明白了——當時他騙桐斜假死,把他的「屍體」偷出來,只是不得已隨機應變,臨時想出來的藉口,沒想到後腳就被賀山這大嘴巴的孫子戳穿了。
桐斜應該知道他又騙了他一次。
盛願目光毫無波瀾地看著賀山:「桐斜的腿也是你傷的。」
賀山咳了一聲,滿臉尷尬道:「這個真是誤會,當時我盯上桐斜的時候,不是還不知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