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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哲不放心衛歡,如果可以他想帶衛歡回去,可衛家一定不會同意。
衛夫人反問:「不在家裡住兩天嗎?」
家裡?沈令哲愣住。
衛夫人笑著搖了搖頭,走出房間。
沈令哲訥訥地坐下,幽深的眸子凝視著衛歡的睡顏,心底泛起一絲異樣,在這裡他們都叫他衛謙。
只有回到金街,在那裡的衛歡才是屬於沈令哲自己的。
可衛家怎麼可能讓衛歡再回去做自己身邊碌碌無為的「小白臉」。
房門再次開啟,沈令哲抬起頭瞧見衛夫人拿著幾件居家服走過來,他不知所措地起身,衛夫人讓他坐下,溫柔地說:「這小子一年都不回家幾次,我給買的衣服總是穿不上,你試試?」
沈令哲啞然,他根本不懂怎麼和長輩相處,杵在旁邊聽衛夫人說:「你和衛謙安心在家裡住著,正好我和他爸爸去b城見見以前的戰友,有你在家裡我們就放心了。」
「等衛謙徹底不用注射血清後,你們再回自己的小家。」衛夫人笑他,「別傻站了,你看衛謙的脾氣也清楚,家裡沒那麼多規矩。傻孩子,餓了嗎,要不要廚房煮些宵夜?」
沈令哲凝視著衛夫人溫柔的面容,他搖搖頭,心頭酸澀,他不知道自己該感謝衛夫人的寬容,竟然願意讓自己帶衛歡回去,還是在衛夫人身上感受到從未有過的來自母親的溫暖。
「早點休息吧。」衛夫人轉身,輕輕地關上房門。
等在外面的衛藏不滿地說:「我還想和這孩子喝頓酒,你倒好一竿子給我打發到b城去。」
衛夫人挽住他的手臂回到臥室,「孩子們好不容易回家住幾天,你個老頭子別在這裡礙人眼了。」
沈令哲脫下西裝,他換上衛夫人準備好的居家服,剛剛烘過的衣服還有一絲餘溫,穿在身上打心坎裡覺得舒服,他躺在衛歡身邊,感受著身旁熟悉的氣息。
沈令哲都沒發覺他的嘴角緩緩上揚,感受到全身心的放鬆,沈令哲擁著衛歡的身體,這是他近一個月以來第一次安心地睡下。
清晨,沈令哲似夢似醒中感受到身上的重量,他微微蹙起眉頭,動了動四肢無法動彈,沈令哲呼吸的氣息都帶著炙熱和甜膩,他的胸膛起伏激烈,覺得自己的氧氣被奪得所剩無幾。
他猛地睜開眼睛,瞧見衛歡髮絲凌亂的罩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地親吻。
「唔…
…」沈令哲發出低沉的喉音,衛歡發現他醒來,扣著沈令哲的手指,十指交叉。在沈令哲覺得自己快要被衛歡吻得昏厥時,衛歡放過他紅潤的唇,緩緩地親吻他的下巴、喉結。
沈令哲的理智漸漸恢復,抱住衛歡,急切地問:「你知道我是誰?分得清我是不是真的在你身邊?我們上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衛歡埋在他胸前悶悶地笑:「阿哲,你在想什麼,從來都沒有忘記你,我知道你是真的,我們才在酒店做過。」
他的嘴角勾著壞笑,沈令哲的心裡忐忑一下,「你不記得昨晚……」
衛歡認真地回憶了一下,他坦白地說:「我用血清後記憶會不太好,就像喝酒斷片,但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嚴重。」
沈令哲這才鬆了口氣,他撫摸著衛歡的臉龐,痛徹心扉地問:「只是生病需要治療為什麼不肯告訴我,還要自己承受,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我以為你……」
「你把我當什麼阿?」
「哪怕給我打一個電話呢?」
衛歡盯著沈令哲,他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不忍他繼續說下去,俯下身堵住他顫抖的唇,「我以為是我更需要你,我不該忽略你的感受……」
沈令哲狠下心咬他的唇,衛歡悶哼,他不躲,他想這是自己做過最渣的事情,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