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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哲的眸色一凜。
白銀川馬上否認,「你當然不會問。」
「但是你知道嗎,曾經你父親和孔琦的關係是最好的,他們一起長大又經歷了戰爭,當你父親被軍隊召回時,他把還在襁褓中的你和秋舒託付給了孔琦。」
沈令哲的手掌扣緊扶手。
白銀川無奈地笑,他繼續說:「你父親和孔琦是你母親最愛的兩個男人,你敢忤逆她嗎?」
沈令哲繃著臉說:「這是我們生意場上的事情,她會理解,她也不會再插手這件事情。」
「你太小看你的媽媽了。」白銀川扣著氧氣罩吸了一口,「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阻攔白易對秋舒的感情嗎,因為我知道她無法忘懷你的父親和孔琦其中任何一個。白易對她來說只是個孩子,她知道你和白易做的事,與孔婕作對,與孔家作對,所以秋舒留下白易在身邊,是直接掌握你的動向的最好方式。否則秋舒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保住孔婕?」
沈令哲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抬起頭,瞧見門口的白易坐在輪椅上同樣露出震驚的模樣,沈令哲開口:「白易,你……」
白易站起身,他虛弱地扶著牆壁,質問父親:「你就這樣看著我們被她利用?」
「如果我和秋舒攤牌,阻止你和她的來往,現在你還肯叫我一聲父親嗎?」白銀川露出疲倦的神態。
白易消瘦的臉龐因怒氣猙獰著,憤憤地走出病房。
沈令哲站起身,睨著白銀川扣著氧氣罩費力的吸氣,「那白伯伯,您的意思呢?如果我能擺平秋舒和他呢?」
「當然,賢侄,我們是商人,大家最希望的就是和氣生財。」白銀川朝他勾勾手指。
沈令哲俯下身,白銀川的手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壓低聲音說:「我看好你,我會幫助你。」
「好,我希望您能轉告他,我被徹徹底底的嚇壞了,不願意放棄現在享樂的生活,我會讓出孔氏的股份,不再挑釁他的權威。」沈令哲臉色鐵青,陰狠地念著。
白銀川盯著沈令哲,點了點頭。
沈令哲走出病房,白銀川伸手摸到櫃子上的電話,他撥通後氣喘吁吁地說:「你不用再躲著了,我需要你做事。」
「沈總,怎麼樣?」沈令哲走出醫院,秘書長跟在他身後。
沈令哲扯開領帶,攥著拳頭狠狠地砸在車門上,「白銀川這個老狐狸,他想用陳年往事牽制住我,不過好在他同意了。」
沈令哲的眼底凝上一層冰霜,「讓我們的人準備動手。」
「令哲?」
沈令哲轉身,白易從樹蔭裡走出來,他張開手臂擁抱沈令哲,「抱歉,我很抱歉……」
白易對秋舒的感情是在童年就萌生的情愫,卻沒想到成為她操控沈令哲的把柄。
沈令哲摟著他的後頸,拍著他的肩膀安慰他,「幫我盯著秋舒,盯住她。」
深夜,汽車駛離醫院,沈令哲坐上車問道:
「衛歡呢?他怎麼樣?」
「嘔——」衛歡趴在洗手池前聲嘶力竭地乾嘔。
「衛先生?衛先生您怎麼了?」男護士跑過來,看到垃圾桶裡扔著的糖紙,「衛先生,你哪來的巧克力?」
「我就是想吃點零食。」衛歡弓著腰,手掌痛苦地捂著胃口。
男護士倒了杯溫水遞給他,「衛先生,巧克力是會引起胃酸倒流的,您不能吃。」
「這樣下去如果沒有好轉,明天可能需要到醫院檢查。」男護士擔心地說。
衛歡挑眉,腦袋探出浴室瞧見車燈打過窗簾,沈令哲的車停進車庫,他收拾自己,「我……唔……沒事了,你出去吧!」
沈令哲走進別墅門,衛歡已經漱口後乖乖躺在床上等著,房門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