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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歡一臉鄙夷,「你在這跟我說書呢?」
「這個沈家不會是?」
「沈總家啊!你老婆啊!」酒保拍他肩膀。
衛歡心裡咯噔一下,做臥底最怕遇到熟人。
酒保見他臉色不好,「歡哥,怎麼了?沒想到吧?」
「是。」衛歡點頭,心事重重,「是沒想到,我老婆祖上還是個豪紳。」
酒保看一眼時間,覺得不早了,「歡哥,都十二點了,你還不回去啊?」
「哦。」他回過神,「今晚我老婆不在,沒事。」
「哥,一個人在家獨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吧?」酒保安慰他,「畢竟是豪門嘛,等結了婚,以後做望夫石的機會還很多。」
衛歡不屑地瞥他,「滾蛋,你哥我像是獨守空房的人?」
「是不像,那咱也不能在這乾坐著啊,也沒客人,門口的牌子都換上了,歡洋洋少兒藝術社,酒吧算是沒了。」酒保提議,「要不咱們去別的店喝一杯?」
「靠?這麼土的名字誰想的?」衛歡吐槽。
「沈總啊。」
「這名字好,積極向上,以後我們兒子就叫這名字,衛洋。」衛歡馬上改口。
酒保提醒他,「哥,你和沈總的兒子能姓你的姓嗎?」
「哦。」衛歡突然意識到事態的嚴峻,如果真和沈令哲領養孩子的話,那孩子未必能姓自己的姓,「那叫沈洋?沈衛洋吧!」
「算了,到時候多領養兩個,每人一個姓!」衛歡想,否則自己家老爺子也不會罷休。
酒保禮貌地微笑,心裡想著,你還沒和沈總結婚呢,現在想得有點早吧。
衛歡掏出手機,他可不能被沈令哲掌控死,「咱們之前的酒怎麼處理的?」
男人嘛,都得有點小金庫。
「我掛在網上低價出售了。」酒保說。
「糟蹋!」衛歡罵他,「我在這裡隔著兩條街的地方看中一家店面,雖然偏是偏了點,但是租金可是這的一半,明天開始把這裡的東西通通搬過去!」
衛歡威脅地眯起眼睛,「當然,這件事情……」
「絕對要向沈總保密!我懂!」酒保痛快地說,「太好了,我又能做本職工作了,否則沈總讓我開始學做繪畫班前臺,我真做不了!我明天就辭職!」
「你敢。」衛歡上下打量他,真沒見過這麼笨的,「你不做前臺,每天誰給我打掩護?」
「啊……」酒保瞬間成了霜打的茄子,「那好吧……」
「走,今天帶你看看場子去。」衛歡剛站起身,看到手機上發來的簡訊,【老婆大人:宵夜想吃什麼,我帶回去。】
「壞了。」衛歡把店面的鑰匙給他,「菲林街161b,我得走了!」
他風風火火地往家跑,打電話給沈令哲,「親愛的,你現在就回來了嗎?」
沈令哲坐在媽媽家的沙發上起身離開,「是,想吃點什麼?」
「我想吃城北區的那家鮑汁撈飯,是不是太遠太麻煩了?」衛歡假模假樣地說,想給自己爭取點時間,「我一直在家等你。」
沈令哲看一眼手錶,「好吧,馬上回。」
他結束通話通話,遭到媽媽的冷嘲熱諷,「他把你的魂兒都迷走了,你什麼時候想過給我帶宵夜?」
「你身邊養的小奶狗不會給你做飯嗎?」沈令哲整理西裝上的褶皺,「我回去了。」
「我養的比你養的聽話,還認得清自己的身份,不會咬女主人。」秋舒瞪他,「進來給你爸爸上柱香,不說你是不是都忘了明天是他的忌日?」
沈令哲沉著臉,走到父親的遺像面前,他眸色幽深,腦海里回想起父親臨死前的遺言,「一定不能被他們發現,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