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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只有兩首,一首是安眠曲,節奏舒緩流暢,另一首曲調很熟悉,樊遙側耳傾聽了一會,辨認出了歌曲,是首很有名的曲子,傳唱度很廣,曲名叫《喜歡你》。
樊遙聽著耳邊悠揚的樂曲,神色晦澀難明。
他想起在衛生間時米飯對他說的那個願望,願望初聽只覺得杜謐凡對自己情誼深厚,細品卻越發的覺得話裡的內涵不對,好朋友之間真的需要如此承諾嗎?
再加上那雙轉紅的眸。
一切不言自明。
杜謐凡情緒向來內斂,會如此外露的表達對自己的重視根本不對勁。
唯一的解釋是,他喝醉了,徹底斷片了。酒是個很神奇的東西,既可以壯人膽,也可以瓦解人意志,杜謐凡喝了兩瓶酒便說出了壓在心底不會說也說不出來的那些繞指柔的溫柔心思。
音樂還沒播完,樊遙「啪」的一聲扣上了盒子,把那句「喜歡你,那雙眼動人,笑聲更迷人」生生截斷了。
摸過手機看了眼時間,22點10分,送杜謐凡回去是下午五點,已經過了五個鐘頭了,或許酒已經醒了,思及此,樊遙撥通了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都沒人接,樊遙正準備結束通話,那頭被人接了起來。
「樊遙?」杜謐凡略帶沙啞的聲音順著電話傳入樊遙的耳中,一同傳入的還有那睡得朦朦朧朧的清淺鼻音。
樊遙默了一息,站起身來,緩緩走到窗邊,身子側倚在牆上,開口:「還難受嗎?」他以為自己很生氣,開口聲音裡卻不覺帶上了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溫柔軟意。
那邊響起窸窸窣窣一陣布料的摩擦聲,似是杜謐凡轉了個身,又攏了攏被子:「不難受,我什麼時候睡著的?你送我回來的嗎?」
樊遙伸手把窗簾徹底拉開,任由夜風呼呼吹進房間裡,他看著外面夜色,輕聲回答:「我和清華送你回去的。」
杜謐凡笑了一聲,聲音軟軟:「哦,給你過生日我竟然睡著了,不好意思啊。」
樊遙:「沒事。」
說完這句話,兩人誰都沒再開口,只餘彼此清淺的呼吸聲在聽筒間來回遊盪。過了好一會,杜謐凡又笑了聲,叫他:「樊遙。」
「嗯。」樊遙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手指無意識的在窗沿上慢慢劃拉著,劃拉了一會開口:「你還記得在衛生間裡對我說的話嗎?」
杜謐凡迷茫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了過來:「什麼?」
果然不記得了麼。樊遙手指按了按眉心,長出一口氣,心裡也不知道是輕鬆多了一點還是煩悶多了一些,既是探聽不到想了解的資訊,樊遙索性掛了電話:「那你睡吧,我掛了。」
「哦,好,開學見。」
「嗯。」
樊遙收起手機隨手一拋,直直扔在大床上,回頭又過去拉上了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也不嫌屋裡悶。他剛進屋時窗簾是拉開的,他一進屋就給拉上了,後來打電話他又拉開了,現在又合上
窗簾若是會說話,保準會暗地裡抱怨:你自己心情不美妙,幹嘛非得來回的折騰我?
杜謐凡根本不知道自己精心的偽裝已經暴露了,這會正搬了個凳子,圍著桌子坐好,拿出串好的山楂放在糖水裡,一點點轉著,上糖色。
旁邊還有他準備好的蘋果和香蕉。
上好一根山楂,杜謐凡撈出來放在旁邊瓷盤上,邊忙活邊說:「該買點核桃的,核桃仁上了糖也挺好吃的。」
樊遙臨開學的前一天來了他這,名義上是找他玩。杜謐凡剛從飯店打工回來,正坐在床上休息刷手機,剛好翻到糖葫蘆的做法呢。一看他來了,便摩拳擦掌的要給他做,樊遙對糖葫蘆沒什麼興趣,聞言卻也沒拒絕,由著他忙活。
眼看人背對著自己坐。樊遙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