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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今天很高興。自己的學生很尊敬自己,三天兩頭地過來和自己聊天,讓他的獨居生活不那麼無趣。
「來,老師,我敬您一杯。」李宴又舉杯敬王老酒。
「好好,李宴你可是一個好孩子啊。聽老師的,把心放在該放的地方你一定大有作為。」王老已經喝醉了,臉通紅,很用力地拍拍李宴的肩膀。突然一頭倒在桌子上開始呼呼大睡。
「老師?老師您醉了嗎?」李宴推推王老,他沒有一點反應,呼嚕聲震天響。
李宴又叫了王老兩聲,確認他真的睡著了之後起身去了王老平常不允許他進的工作室。
他進去後就直奔工作室正中間蓋著畫布的那幅畫,小心地掀開。
果然是圈子裡頗有技巧的大師。畫風也跟以前帶著陰鬱氣息的古風畫作不一樣了。
李宴掏出手機各個角度仔細地拍了照片之後,把畫布蓋回去,退出工作室。那個老頭還在睡,李宴把他扔回臥室,接著收拾餐桌上的殘局。
不急,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先忍忍。
之後的一個星期裡,李宴天天都來,美其名曰學習裝裱的技巧,實則是為了偷偷觀察那幅畫。
李宴在這幾天找人詢問了一下yan的這幅light的價格,對方一看到他手機的照片就開出了讓他十分心動的價格。
我要是yan就好了。李宴又一次從工作室退出來的時候這樣想。他甚至查到了那天看到的送畫過來的男人——周筠,池氏集團的代理總裁。那他和yan又有什麼關係呢?
李宴已經從王老口中套出來他和周筠約定的取畫時間是今天下午五點,他三點多的時候就很避嫌地離開了王老的家。
三點多過後他把車開出王老家,轉過一條街道,停在那裡等著周筠來。
五點的時候周筠準時到了,沒呆十分鐘就帶著畫出來了。李宴開著車立馬跟上——如果沒猜錯,他要把裝裱過的畫送回給yan。
李宴開著車小心地跟著,躲躲藏藏地跟著周筠到了深山裡的別墅。周筠停下車,李宴不敢再跟,把車停在一處隱秘的地點,拿著望遠鏡躲在樹林裡偷偷地看。
是那個畫裡的女人,長相清純。李宴看到姜唐覺得自己果然是對的,這裡果然就是yan的家。
「池硯!你下次再叫我給你裱畫我不會幹了!yan大師您自己弄吧。」李宴看見周筠氣呼呼地離開了,他放下望遠鏡笑起來,看來yan是誰昭然若揭了。
得來全不費工夫。李宴開車悄悄地離開了。
「你看你,又把周筠氣走了。」姜唐無奈,這兩個人有的時候幼稚的像是兩個小孩子吵架。
「誰叫他一直煩你。」池硯扯扯姜唐的衣角。
「他沒有煩我啊,只是覺得上次的餅乾好吃,想讓我再做一些而已。」
「那也不行,你是我的女朋友,不是他的,不能做。」池硯拉起姜唐的手,輕颳了刮,「上次都給他吃了,我還吃到呢。」
「這你也要吃醋嗎,硯寶寶。」姜唐抽回手,「好吧,現在我們一起去做小餅乾好嗎,這次都給你吃。」
「好,我們回去吧。」池硯摟著姜唐的肩膀回到別墅。
池硯,池家唯一繼承人。父母和爺爺都已過世,從小就展現出不一般的繪畫天賦,患有抑鬱症和自閉症,已經多年沒有出現在公眾視線裡。好友兼助手周筠,暫代池氏集團總裁一職,也是目前池硯最信任的人。短短几句話是李宴目前請私家偵探能查到的所有關於池硯的資料,雖然不多,但資訊量很大。
首先,也是很重要的一點,目前沒有人知道yan就是池硯。
第二,也是這個人最重要的一點——他精神有問題。從這個方面應該有機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