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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掃了眼南舒的抓杆手法,其實是對的。
高爾夫抓杆有三種方式,重疊式,棒式和互鎖式,南舒用的就是互鎖式,這種比較適合手掌不大,但是揮桿速度快的人。
那男人伸手剛準備從後面摟住南舒,粗糲的大手搭上她的手背時,維克多上前將南舒拉了過來,勉強保持著微笑說:「抱歉,周先生,我的下屬不會高爾夫確實是我的疏忽。今天本來是陪你過來享受一下假期,放鬆一下的,怎麼能讓你當起老師呢?」
姓周的男人多少也懂這是個什麼情況,臉色一變,說:「我不介意啊。」
「但我心裡會過意不去。」
「對啊,周先生。」另一個帶著吳新雪來的外交部的人見到這情況也出聲附和,「今天不是出來玩的嗎?何必為了個小姑娘這麼累,還要當她老師,萬一教不好那不是白費一場功夫?」
維克多客氣地說:「這樣吧,今天晚飯我請,就當給您賠個不是。」
「行吧行吧。」
那姓周的斜了南舒一眼,低低地嗤了聲。
南舒眼中劃過一抹異樣的色彩,冷淡勾唇,「是我給大家添麻煩了。」
所有的一切,被吳新雪盡收眼底,目光平靜而帶著探究地落在南舒的臉上,不太明白為什麼看見她的男人都會對她感興趣,被她吸引,她魅力有這麼大嗎?
維克多雖然是南舒的老闆,但剛剛那種情況在職場上本來就很常見,只要不是很過分的話,許多女性都會選擇沉默忍讓,即便被上司瞧見也多半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維克多的反應很明顯是在維護南舒,這種維護超出了員工與老闆的界限,並不像是正常的上下屬關係,難不成他喜歡南舒?
在太陽底下站了那麼久,南舒有點兒累了,跟小賀一起走去附近的陰涼處坐著。
剛剛那位周先生去了趟洗手間,這會兒人還沒回來,外交部的那位男士也跟著往這邊走,走得比較快。
後面慢吞吞的就僅剩維克多和吳新雪,南舒瞧見吳新雪在跟維克多搭話,距離太遠她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不過也不是很感興趣,用腦袋稍微想一下都明白,多半是些恭維的客套話。
晚飯果真是維克多請客,地點選在了附近的高階餐廳。
南舒晚飯前去了趟洗手間,卻瞧見吳新雪同時進來,兩人曾是大學同學,她跟歡歡還挺熟的,便笑著打了聲招呼:「真巧,沒想到今天能碰到你。」
「我也是。」吳新雪擠了點兒洗手液,邊搓手邊說,「上次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偷聽的,那會兒也只是聽到有點震驚,所以態度差點兒了……你不會介意吧?」
對方都道歉到這份上了,南舒又不是什麼小肚雞腸的人,當然不會介意,搖了搖頭。
「沒事,我能理解。」
「那就好,還以為你會不高興,現在我放心多了。」
飯桌上,合作談得還算愉快,上午的事情都被維克多巧妙地蓋了過去。
到了今天,南舒才發現她其實挺不適應做這些事情的,應酬,喝酒,陪笑,而且女性在這種社交場合上還有些吃力不討好。
一次合作談下來,簡直身心俱疲。
以前在俄羅斯南舒沒接觸過客戶,今天第一回 她就栽了大跟頭,教她狠狠地做了次人。
要不是維克多在,這合作八成是搞砸的。
飯桌上,南舒喝了點兒酒,回去時由小賀開車,維克多送南舒上樓。
她說不用送,維克多執意說要上去看看,也只好依他。
到了樓上,南舒清醒了一點兒,換上拖鞋,去倒了杯茶給他。
維克多抿了口茶水,往四周望了眼,發現房間整理得井井有條,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