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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拿手撥了撥桌上的空酒杯,「這得多少了。」
謝圖南沒說話,推了一杯酒給付華初。
「我不喝。」付華初擺手,滑著椅子往旁邊挪了挪,「我那酒量還不夠你塞牙縫的,拼酒你找陸閒庭,他可以。」
「哦,不對,他戒酒了,他老婆不讓喝。」付華初說著搖著頭,「這成了家的男人就是不一樣。你說何必呢,菸酒都沒自由。」
「行吧,也只有我捨命陪君子。」
付華初一個人嘚吧嘚吧說了一大段,完了拿指骨敲了敲檯面,問調酒師要了兩杯濃度低一點的伏特加。
「不是。」謝圖南忽然沒頭沒尾的蹦出兩個字。
「什麼不是。」付華初一頭霧水。
「陸閒庭。」謝圖南舉杯和他碰了一下,一口就灌下去大半杯,「他那是拿他太太當擋箭牌。」
付華初笑了笑,「那你呢?」
謝圖南看他。
「我覺著你離被一個女人拴住也不遠了。」付華初繼續道。
嘴角內側的傷口在酒精的刺激下,疼痛愈加明顯。謝圖南抬手掩了掩,那邊大概是有些腫了。
付華初眼尖看清了,略微一想就知道怎麼回事。
「其實女人吧,吃軟不吃硬。」
「當然也分情況,她對你九分情意的時候,你硬來,人家半推半就還覺得是情調,但她要對你只有一兩分,你這不是上趕著招人嫌。」
謝圖南沒反應,繼續悶酒。
付華初看不下去,把他手裡的酒杯拿開,「要命嗎?」
「你能活這麼久我也是想不通。」付華初把酒杯往桌子上一磕,「小時候就你打架最狠,回回也沒吃虧,也就那次……」
他說到這頓住,像是碰到了什麼禁忌。
「那次什麼?」謝圖南拿過桌上的打火機,不鹹不淡的問。
付華初剛才沒經大腦,本來想說的是「也就那次綁架一栽就是個大跟頭」……
但這事在謝圖南這是禁忌,提了後果自負的那種。
「沒什麼。」付華初帶過話題,一轉頭看謝圖南又點上了煙。
謝圖南其實菸癮不大,只是這兩年抽的兇了很多。
付華初想了想隨他去,反正也勸不住。不然弄的自己跟個老媽子似的,管這管那。
索性也點了跟煙,兩人一起。
「兩年前,她到底為什麼走的?」付華初正經了一點,「之前不是還好好的。」
那時候他們在歐洲談一個非常棘手的併購案,競爭強烈,勝率不高,但謝圖南堅持,可以說是完全是靠他的決斷和眼光扭轉了局勢。
熬了兩個月,簽完合同本該是放鬆的時候,但謝圖南卻訂了當天的機票回國。
回國之前還買了禮物,不用想都知道是奔赴溫柔鄉了。
後面聽說分了,他還不信。至於中間發生了什麼,謝圖南沒提過。
男人之間一般也不聊什麼情感問題,尤其謝圖南這種什麼事都往心裡悶的。
付華初只知道,他是在乎的,只不過他這人,面上永遠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當時是吵架了?」
「沒有。」一根煙燃盡,謝圖南重新去拿酒杯,「去歐洲前,她問我賀姝是誰。」
得,又繞回來了。不過這次是謝圖南主動提的,付華初順著話問:「那你怎麼答的?」
其實問也是白問,按照他那性格肯定沒答。
果然謝圖南搖了搖頭。
「她也沒再問?」
「沒有。」
「怎麼說吧。」付華初也嘆口氣,「人姑娘當初是真的喜歡你,沒準以為你心裡藏了怎麼顆不能碰的硃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