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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個問題,白忻卉一直沒找到答案,想了又想只能歸結為一點:「太累了,那天工作了一天,又參加酒會,還被你給嚇了一通,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有些撐不住了。」
「我嚇你,我什麼時候嚇唬你了?我記得那天好像是你動手打了我一巴掌吧。」
段輕哲說話總是這樣,不緊不慢,語調平靜,完全聽不出來他是在講重要的事情還是無關緊要的小事情。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非常關鍵,總是讓人沒辦法打著哈哈就過去了。那一巴掌的事情那天之後他們誰都沒有提起,白忻卉幾乎都要淡忘了,冷不防又在這裡被提了出來,立馬尷尬地臉紅起來。
「我,我那也是不小心的,誰讓你非要糾纏我。說起來,我哪有你厲害,一腳把人秦墨都踢得吐血了,真要說強悍,你這才是真正的強悍吧。」
「難道你覺得他那天不該捱揍嗎?」段輕哲雙手交叉擱在腿上,身體微微向前傾,以一種極為真誠的眼神望著白忻卉。
他這麼一望,白忻卉就只能實話實說了:「確實是挺欠揍的,他那動作真是太侮辱人了。不過你下手也太重了,那天他可是主辦方,那是他的地盤,你就不怕惹禍上身嗎?外面那麼多記者,隨便被哪個給拍到,往報紙上一登,一查你的身家背景,就會給你爸惹天大的麻煩。你不是一向最注意這種事情的嗎,那天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
段輕哲不屑地扯了扯嘴角,眼神裡流露出了幾分鄙夷的神情:「不會的,你以為他秦墨是什麼人,會這麼沒腦子地把事情搞大?從那天到現在,你有聽說過關於那件事的半點風言風語嗎?像他們這樣的人,比我更怕醜聞纏身,因為他們是大眾關注的焦點,而我不是。或許他有粉絲萬人,但看不慣他的人也一定不少。要真把這事兒暴露出來,對他沒有好處。他這麼聰明的人,才不會給自己打麻煩,你看他,處理得不是挺好嘛。」
白忻卉仔細想了想,確實沒聽到關於這件事的任何說法,就連那天一起去的劉哥,事後也從未提起過此事。她當時被段輕哲給拉走了,不知道休息室現場到底是怎麼處理的。後來她也悄悄問過秦墨,但對方只是笑著一筆帶過了,顯然是不願意多談。白忻卉覺得他大約是在自己面前丟了臉才不肯多說,也就沒再纏著說。
本來一場會鬧大的官二代痛毆男明星事件,居然就這麼輕描淡寫地掃了過去,無聲無息,不曾留下一絲痕跡。白忻卉突然覺得,段輕哲和秦墨這兩個男人,全都不簡單。一個打人的時候就知道不會有問題,一個捱了打還能沉得住氣。就像是在暗中博弈著什麼,明明暗地裡波濤洶湧,表面上看起來卻依舊是一片祥和。
這樣的城府這樣的心思,白忻卉自認是做不到的。她正想著要不要起身告辭,卻被段輕哲伸手一把給拉住了:「吃過飯再回去吧,難得週末,你多陪陪阿延。他好像有點怕我,跟你倒是比較親。」
白忻卉忍不住笑了:「他當然怕你了,你這麼兇,什麼都得聽你的,什麼事情你決定了就不許更改了,他能不怕你嗎?你對他來說,就是個威嚴的父親,哪有我這麼好說話,想幹什麼就給幹什麼。」
「一個家總要這樣的,父母兩個要都好說話的話,不得讓孩子爬到頭頂上來嗎?總得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才行。說起來,我這個人有這麼可怕嗎,我一向覺得自己平易近人溫和可親,沒想到你們都這麼怕我。」
他說著說著,身子便慢慢地湊了過來。雖然臉上的表情非常正人君子,但那雙眼睛裡卻帶著明顯的笑意。白忻卉本來就坐在沙發邊上,被他這麼一逼近,差點就一屁股滑到了地上去。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結結巴巴道:「誰,誰怕你了。你有什麼可怕的,不就是一個鼻子兩隻眼嗎,跟平常人有什麼不同。啊!」
白忻卉說到最後,突然覺得脖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