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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拋開一切雜念,對著許煙雨的嘴就湊了過去。許煙雨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兩隻手還在茶几上亂摸。終於她摸到一個冰冰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拿起來就往嘴裡送。
酒瓶子和莫立仁的腦袋都往一個方向走,最終不可避免地撞到了一起。許煙雨喝醉了,手裡的力量大了許多,這一下直接撞在莫立仁的鼻子上,對方忍不住「哎喲」了一聲。
莫立仁只覺得鼻子一陣劇痛,似乎不聽到了「喀嗒」一聲,直接用手去捂。溫熱的液體流到手心裡,他簡直哭笑不得。
這算是報應嗎?趁對方酒醉想要偷吻,結果直接被打得鼻子開花。
他顧不得管許煙雨,抽了兩張紙巾去擦。很快紙巾就被染紅,顏色十分鮮艷。那一邊許煙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拿了酒瓶之後並沒有喝,反倒是身體一歪靠在沙發裡睡了過去。
莫立仁摸摸鼻骨只覺疼得厲害,又用了幾張紙擦拭也沒完全止住血。再看一眼睡得死過去的許煙雨,他真心覺得這簡直是他人生中最狼狽的一天。
偏偏害他這般狼狽的女人正沒心沒肺得睡著,他連質問或是發脾氣的物件都沒有,最後只能自認倒黴,捏一團紙巾塞在流血的鼻子裡,扶著許煙雨出了包廂門。
得先送她回家才能去醫院看鼻子。可莫立仁今天似乎流年不利,剛出包廂沒走幾步,就在走廊裡撞見了霍子彥。
霍子彥當時正從另一個包廂裡出來,一身平時上班的打扮,看起來像是在應酬生意夥伴。他關門抬頭,一眼就看到了莫立仁和他扶著的許煙雨。
心頭「蹭」地就躥起一股無名火。
沒有理由沒有原因,似乎連想法都沒有,只有一種叫生氣的情緒在心裡迅速蔓延開來。
但他面上依舊神情淡淡,只走上去和對方打招呼,順便問道:「你鼻子怎麼了,誰打的?」
如果身邊這女人不是許煙雨,莫立仁這會兒肯定拉著兄弟吐槽了。但現在他卻說不出口,總覺得十分丟分兒。
於是他不介意搖頭:「沒什麼,不小心磕著了。」
「看起來不像是磕著了。」
「我說是就是。」莫立仁有點耍無賴的樣子。霍子彥的樣子實在欠揍,明明雲淡風輕,說出來的話直戳人心窩子。
他怎麼就和這麼個傢伙做了兄弟!
偏偏霍子彥心裡也不痛快,哪裡會跟他客氣。他掃一眼醉得一灘爛泥的許煙雨,一抬下巴道:「怎麼,準備帶回去糟蹋了?」
「能換個詞嗎?」
「想幹壞事還怕人說?活該讓人打歪鼻子。」
莫立仁風情萬種地翻了個白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可他還不能否認,因為客觀來講,確實是許煙雨打歪的。
「真的歪了嗎?」
「嗯,有點。」
莫立仁知道霍子彥這個人不愛開玩笑,他說歪就一定是歪的。他是靠臉吃飯的人,雖說不缺那點錢,卻也不願讓一酒瓶子毀了事業。
霍子彥還火上澆油:「還是去醫院看看好,別回頭永遠歪了,那可不妙。」
說完他伸手,拽著許煙雨的肩膀,直接把她拉進自己懷裡。
「兄弟,你這什麼意思?」
「她醉了,我送她回家,你去醫院正鼻子。」
「少來獻殷勤,當我不知道你小子的心思。把女人還我,我先送她,回頭再上醫院。」
「隨你。」霍子彥說得淡然,手卻緊緊摟著許煙雨,完全不讓莫立仁近身,「你就作吧,回頭鼻子好不了沒法上鏡,我相信叔叔阿姨是很高興你退出演藝圈的。」
這算是戳到了莫立仁的軟肋,他氣得牙疼偏偏沒辦法,只能不捨得看一眼許煙雨,吩咐道:「那你照顧好她。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