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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掙脫開他的手, 落荒而逃。
祁行周捏了捏空虛的掌心, 跌回床上, 頭暈目眩的感覺許久才過去,伴隨著外面梁雲禾端水擦地重新鋪榻的聲音, 唇角泛起一絲笑意,抵不住睏意,漸漸睡了過去。
一覺到天明,祁行周睜開眼睛的瞬間察覺到自己不在熟悉的環境中, 有幾分恍惚,柔軟的錦衾和鼻尖的香氣提醒著他昨晚自己睡在哪兒。
他驀然安心,拿下額頭蓋了一晚上的帕子坐起來, 輕輕下了床。
梁雲禾縮在榻上,整個人埋在被子堆裡,只露出一張俏白的臉,櫻唇微嘟,睡得正香。
祁行周眼神看著她眼神柔的能沁出水來,伸出手在她臉上虛空沿著五官描畫了一遍,眼中的愛意不再隱藏,炙熱的似能把她吞噬。
睡夢中的梁雲禾彷彿有所察覺,皺了皺眉頭。
祁行周輕笑一聲,站起來尋到她的書房,抽出一張紙寫下兩個字。
——等我。
他摺好輕輕放回梁雲禾枕邊,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退到窗戶處聽了聽外面的動靜。
開啟窗戶正巧看到淳崖,不顧他震驚的臉,淡定的跳了出去。
淳崖手裡的肉包子「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指著他手抖的說不出話來。
祁行周信步走到他面前:「我不在的時候,保護好她。」
淳崖嘴巴張的老大,艱難地往外吐字:「你昨晚」
祁行周沒有回答,反問道:「金城武是何人?」
淳崖還沒回過神來,跟著他問:「金城武是何人?」
祁行周瞭然:「你不知道他是何人?」
淳崖呆愣搖頭。
祁行周冷笑一聲,縱深越到牆外。
淳崖還保持著指著前面張大嘴的動作,久久回不過神來。
安叔一大早正在洗漱的時候聽到有人敲門,趕緊漱了漱口去開門。
門外的人讓他意想不到:「行周?啊,世子?」
祁行周對著他點了點頭:「我想尋大娘子說些事情,煩請安叔通報一聲。」
安叔神情一肅,直覺他說的不是小事:「你在這等我,我去稟報一聲。」
梁大娘子聽到祁行周找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她飛快的在心裡盤算了一下最近與京中的聯絡,發現並未與定北侯府有什麼聯絡,放下半顆心來。
看到祁行周風塵僕僕臉色蒼白的樣子還是有些詫異:「世子一大早獨身前來可是有何要事?」
祁行周臉色嚴肅,對著梁大娘子行了個大禮,把她嚇了好大一跳,尚未反應過來就聽到祁行周開門見山。
「行周想求娶小姐,還請大娘子允了這樁親事。」
梁大娘子臉色驟變,驚的差點跳起來,面容微微扭曲咬牙切齒道:「世子莫要開玩笑。」
祁行周並未直起身,依然保持著行禮的姿勢:「大娘子清楚行周並未玩笑。」
梁大娘子眯起眼睛,聲音一下子陰森:「世子想多了,梁家並不會將雲禾嫁與世子。」
祁行周聞言依然冷靜:「行周知曉,所以行周只求入贅。」
「咳咳咳。」梁大娘子一口氣沒喘過來咳的驚天動地。
祁行周像是嫌給她的驚嚇不夠,繼續道:「還請大娘子成全。」
梁大娘子只覺得自己要被他嚇死,好半天止了咳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世子?入贅?」
祁行周重重點頭。
梁大娘子顧不得隱瞞什麼,皺緊眉頭:「據我所知,世子即將承爵領軍出征固城。」
祁行周並不意外她知道這件事。
「若大娘子擔心行周承爵之後入贅的事有變動,行周可以在出徵前這幾日就簽下婚書直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