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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雲禾也咬著下唇收拾自己亂糟糟的心情,兩個人急促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沒有絲毫曖昧,反到透出無盡的悲涼。
許久,她輕嘆一口氣,主動對祁行周道:「你要不要擦些藥油。」
祁行周僵硬的抬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眼中赤誠的關心,心中一刺,閉上眼睛輕輕點頭。
梁雲禾急忙把藥油遞給他,卻有些尷尬的發現他傷在左後肩,自己怕是夠不著,心中暗罵自己多嘴,難不成自己還得給他擦藥油?
在這個剛剛拒絕人家表白的時候?
不如殺了她痛快!
她踟躕著不上前,糾結片刻索性道:「你傷的在身上,你自己上藥吧。」
說完就想跑。
祁行周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拉住她柔軟的手,聲音還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隱痛:「幫我。」
梁雲禾被他這兩個字說的心底軟塌塌的,差點就點頭答應。
她咬緊牙齒,還是把手用力抽了出來,努力憋出儘量平靜的語氣:「男女授受不親,不方便,你去屏風後面吧。」
祁行周心知這個時候不能再強迫她什麼,拿起藥油去了屏風後。
在他剛拐進屏風的一瞬間梁雲禾腿腳發軟,兩手用力撐著桌子才沒癱在地上。
她拖著腿慢慢坐下。
今晚的事情超出她的腦容量了,一向自詡還算機靈的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只能依照本能遠離男主這個危險人物。
空氣中開始浮現若隱若現的藥油味道,梁雲禾想到今晚祁行周的一言一行,心中突然湧上煩悶與心慌意亂。
就不能好好的當朋友嗎,現在可好了,看起來朋友也當不成了。
她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對祁行周複雜的感覺她自己都理不清,心裡有股無名火在熊熊燃燒,讓她想要出去站在院中大喊幾聲。
梁雲禾把杯子往桌上一頓,起身去開窗,打算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許腦袋會清醒一些。
還沒走到窗前,就聽到祁行周清清冷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雲禾?」
梁雲禾渾身一僵,停住腳步,不知為什麼有些心虛,猛然回頭。
應是方才擦藥油的時候解開了衣衫,祁行周的衣衫略顯凌亂,領口有些鬆鬆垮垮,露出些許肌膚。
墨色衣衫襯著他的肌膚如玉一般反著光澤,修長的脖頸,性感的喉結,平直的鎖骨,勾勒出一道令人血脈賁張的線條。
梁雲禾控制不住自己吞了下口水,「咕嘟」一聲輕響,在只有兩人的室內卻顯得格外誇張。
祁行周微挑眉梢,黑眸晦暗不明。
梁雲禾覺得自己現在就應該親手挖個坑跳進去安靜躺平等埋,太丟人了!!!
她都要哭出來了,心裡又委屈又羞愧還摻雜著內疚。
祁行周看著她眼眶泛紅,心底抽痛,掩飾般的低頭拿了桌上唯一裝了水的杯子一飲而盡。
幾滴水順著他精緻的下頜線流了下來,滑過鎖骨沒入衣衫內。
顏控梁雲禾是真的看呆了,直到祁行周放下杯子才反應過來:「這這杯子我」我喝過
祁行周疑惑地看著她,她把最後三個字嚥了下去,下唇幾乎被咬出了血,狠心問道:「天色已晚,你什麼時候走。」
祁行週週身的空氣一下子又冷了幾分。
梁雲禾不敢再看他,就這麼咬著下唇看著眼前的一塊地毯。
祁行週上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頰:「鬆口。」
梁雲禾下意識的鬆開牙齒,下唇上已經有一絲血意往外滲出。
他伸出拇指輕柔的替她抹去唇上那絲赤紅,摩挲了兩下才收回手,壓抑到聲音沙啞:「我該怎麼辦。」
「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