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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雲禾不愛看男主家的宅鬥,所以這段就是快速滑過,一目十行根本記不清具體劇情。
大概也就是襯託男主親緣淡薄感情缺失,為了以後被小白兔女主治癒做鋪墊。
反正亂七八糟一頓鬧,都鬧上金鑾殿了。
男主死不認錯,那邊又都不是平頭百姓,皇上想偏袒也不好太明顯,最後打了男主三十軍棍,又讓他賠一萬兩銀子做醫藥費。
剛回侯府的男主哪裡有一萬兩,侯夫人那更別想拿出一個銅板。
侯府老夫人倒是有,但是她看透了男主冷心冷肺的性子,也知道男主恨她們,絕無修復關係的可能,就拿這一萬兩委婉的要挾男主,要他在很多事上做出妥協。
當然最後男主並沒有被老夫人威脅,憑自己硬是籌到了錢。
梁雲禾想的頭都大了,也沒想起來到底男主是怎麼籌到錢的。
忍不住吐槽原作者,你為了表現男主的王霸之氣好歹也有邏輯一點好不啦。
一萬兩銀子這麼容易弄到她梁家還做什麼生意啊,每天放男主出去籌錢好了嘛。
怪不得這段她瘋狂跳過,也沒什麼印象。
吐槽完了梁雲禾又有些擔心祁行周,不說她還想以後可以稍微抱他大腿一下下,就說這大半年的朝夕相處,她也不能眼睜睜看著祁行周眼前是火坑卻冷眼旁觀啊。
她猛地坐起來,翻身下床,沒有叫丫鬟,自己尋到書案前摸出一張信紙,邊研磨邊思考,慎重的寫下四個字。
——吾友行周。
第二日一大早,梁雲禾就叫了安叔過來,讓他派人快馬加鞭把信送到定北侯府,叮囑一定要送到祁行周手裡。
安叔看著自家小姐嚴肅的表情以為是什麼絕密大事,重重點頭。
祁行周在回到侯府的訊息在京中引起的轟動比梁雲禾想像的大很多,都是家中有庶子庶女的人,當年定北侯府那庶長子命喪懸崖的事情也是被各家背後議論過的,誰不知道定北侯夫人是個狠性子。
結果十年過去,自己的兒子沒了,當年僥倖撿回一條命的孩子倒是回來繼承了侯府,一時間真不知是不是該說一句天道好輪迴。
定北侯夫人孃家幾個未定親的小姐一下子無人問津,有這麼個姑奶奶的家裡,萬一又出了一個禍害子嗣的可如何是好。
侯夫人孃家所有人氣的是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大門緊閉,只派人草草送了賀禮去定北侯府便作罷,一個也沒有上門的。
除了回府頭一日祁行周與侯夫人打了個照面,老夫人彷彿是刻意隔絕開他們。祁行周倒也並不在意,以為父守孝的名義在自己院子門都不出,眨眼五六日過去了,連老夫人都見不到他一面。
老夫人一日比一日頹然,總不能把他綁來請安吧。
想到前世子那不光彩的死法,若不是侯爺戰死以身殉國,怕是皇上要暴怒。
這個時候再鬧出來什麼母不慈子不孝的事兒來,這侯府怕是立馬就要倒了。
不管侯府中其他人如何想,祁行周是該吃吃該喝喝,淡定的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眼光。
抱石五歲就入了祁行周院子伺候,祁行周被害那年他才八歲,伺候的小主子沒了,院子裡的人散的散賣的賣,他年紀小躲過被賣的命運,一直被扔在馬廄養馬。
祁行週迴來之前老夫人命人把侯府上下花名冊翻了一遍,特地挑出他院子原本的人送來伺候他,結果千挑萬選也只能挑出五六個,抱石年紀最合適,就給祁行周做了小廝。
養了十年馬的抱石都沒怎麼跟人打過交道,性子有些憨,悶聲悶氣的對著一身素衣的祁行週一行禮:「世子,門外有個人非要給您送信。」
祁行周眉梢未動淡聲問:「誰家。」
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