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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她輕輕呵氣, 溫熱的氣息在冰冷的空氣中很快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原來, 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有曖昧時的不安,相戀後的甜蜜,思念時的酸楚,嘗過生命中的痛, 也體會過男女之間的歡/愉。一切的一切, 都是他給的,獨一無二, 卻也甘之如飴。
「祁亦言,我想你了。」 她小聲對著天空說。
陶嘵嘵揉了揉鼻子,眨巴眼睛, 竟然會覺得酸楚。哪有人這樣的,明明是他稀罕她,卻總是讓她這般的患得患失。
手機只有寥寥幾句話,簡單明瞭,他生病了,可是,她總感覺不是那樣簡單。
冬天天黑得早,夜幕來臨,天空拉起了帷幕。她慢悠悠走著,走到家門口的小巷時,路口卻停了一張與之格格不入的車。車身線條流暢,外面的漆水做工極好,敞亮。
那時她對車子並沒有多少概念,只是覺得有些貴吧。這車子剛好堵住了路口,她撇撇嘴,「真是沒素質。」
她繞過車,快要到家門口時,就見店鋪門口前站了一個男子。男子身穿一件黑色大衣,熨帖而筆挺,看起來價值不菲。店鋪門口的燈微微閃爍,薄弱的燈光打落在他身上,附上一層暖黃色的光。他站得筆直,目光直望著前放,陶嘵嘵又走近些,側望去,眸光溫柔,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述。
他看得專注,沒有意識到有人走近。
陶嘵嘵已經走到他面前,偏頭問:「你好,請問您是要定花嗎?」
對陶堔而言,這恐怕是他幾十年以來第一次失神,完全沒有戒備之心。突然的問話,有幾秒鐘的失神。
然而,當他垂下眼眸,看到陶嘵嘵時,那收拾起的情緒又一次失控了,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她面前。
陶嘵嘵皺了皺眉,小步往後挪了挪,這人好奇怪,一開始覺得危險,但是後面他的眼神,感覺他要哭了一般。
他越看,越覺得他的樣子,讓人很熟悉。陶嘵嘵抬起下巴,認真打量。他身材偏瘦,不像這個年紀的那種油膩大叔,反而長得很好看,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樑下,薄唇緊緊抿成一條冷冽的線,臉上的皺紋和鬍渣,顯得滄桑和沉穩。
「叔叔,您,沒事吧?」她揮揮手。
陶堔回神,他連忙說:「哦,我,抱歉,是我失態了,我沒事。你好,請問,這家店鋪是你家的嗎?」
陶嘵嘵在確認無微笑後露出一笑,清澈乾淨的眼眸彎彎,像夜空中那輪明月。
「對呀,叔叔您要定花嗎?今天有些晚了,很多都被我媽媽搬到屋子裡了,您可以先看看外面這幾盆有沒有喜歡的。」
「你家就你和你媽媽嗎?」
「啊?」他怎麼知道。
「不要誤會,我沒有惡意,因為搬花這種體力活,應該是男子來做才對,你爸爸呢?」陶堔問出後,他看了眼店鋪上頭亮著燈的窗戶,彷彿能透過看到裡面的人一般。
「哦,您說這個,家裡就我和我媽媽,我從小就沒見過我爸爸。我想,他應該早就不在世了吧。」陶嘵嘵對於這事從來不掩飾,她有媽媽就夠了。雖然曾經也遺憾過,羨慕過別人家的爸爸,但是陶染從來沒有虧待過她。在教育這方面,陶染很成功。
「應該?是你媽媽告訴你的?」
「不是,是我猜的,我媽媽不喜歡我問爸爸的事。不過,我覺得沒關係,至少我還她,她也有我,我們生活的很好。」陶嘵嘵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但是本能的告訴她,她應該這樣回答。
陶堔在低頭呢喃,「過得很好啊,那就好。」
陶嘵嘵皺了皺眉頭,他到底是不是來買花的?
「嘵嘵。」從樓梯口傳來一個清冷的女聲,陶嘵嘵回頭答應:「媽媽,有客人。」
陶染像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