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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嘵嘵皺起眉頭,並沒有聽出他的意思,她把蛋糕換到另外一邊手,右手拉上他,觸到一片冰冷,她也隨著打了個寒顫。他手好冷,像冰塊一樣。
陶嘵嘵微怒,對他口氣不好的呵斥說:「你是不冷嗎?就不會多穿點嗎?你這人,虐待自己有快感是不是,走啦……」
她還在絮絮叨叨,大概就是念叨著不會照顧自己。祁亦言卻什麼都聽不進去,視線落到她牽著的手,已經麻木的手心裡,傳來一陣陣溫熱,祁亦言記憶尤新。就像罌粟花,無害美麗,卻能萃取出世界上最難戒的毒藥。而他,也明知自己也終將逃脫不了這泥潭,也要拉著她一起深陷。
進到了屋子,祁亦言被她推進裡面,客廳其實也沒有多溫暖,屋子沒有開暖氣。反而衣服上沾的寒氣鑽進裡面,刺到面板上。陶嘵嘵沒有注意到祁亦言的變化,轉身關上門,拉開了所有的窗簾,開啟空調,昏暗的客廳一下變得明亮寬敞。
她把手裡的蛋糕房子茶几上,彎下身子,準備開啟蛋糕包裝,卻不知道危險慢慢朝自己走近。
直到她被一個陰影籠罩住,陶嘵嘵的心臟狂跳,她才反應過來自己所處的環境。慢慢往前挪了小步,轉身抬眸,目光觸及到一個冰冷的視線。
傍晚,晝夜交替,光線晦明晦暗,陶嘵嘵哪怕再傻,也知道今天祁亦言的危險。
「你害怕我?」祁亦言收回了向前的步伐,薄唇輕啟,撥出的熱氣和冰冷的空氣相撞。
陶嘵嘵看著他臉上可疑的紅暈,小心翼翼的回答:「我,不是,我沒有害怕。我是想問你家藥箱在哪?你是不是著涼了,你的嗓音怪怪的,好像感冒了。還有,你臉好紅,是不是發燒了?」
她想要伸手去摸他額頭,但是在看到他眼神時,又默默收回,她咬住下唇,手緊張的抓著自己衣服兩側。
「你害怕我。」祁亦言看到她動作,又用陳述的語氣說了一遍。
陶嘵嘵聽到這話,抬起眼,直勾勾的看向他,清雋的面容,深邃的眸子泛著異樣的光。猜不透他到底想什麼,一瞬間,陶嘵嘵也就不想猜。其實哪有那麼多糾結,只是簡單的喜歡一個人,因為喜歡,想要了解,哪怕他和想像中的不一樣,可是,人本來就是複雜多樣的不是嗎?不管他有多少個樣子,他依舊是祁亦言不是嗎?喜歡他,還是像一開始一樣喜歡,陶嘵嘵是堅定的。
徐瑾之前告訴她,她是被他好看的皮囊迷惑了,帥不能當飯吃,更何況像他這樣的高富帥,以後肯定會後悔自己的年少無知,不知人渣真面目。但是好看的皮囊有什麼錯,有錢有顏也是他的一部分不是嗎?
人生在世,誰能保證自己不會受傷,正因為年輕,她才會有很多種可能。更何況,如果是祁亦言,她不會後悔。畢竟,這麼好看的男子,萬一以後都屬於她呢?
她想到這,心中的害怕和疑惑都煙消雲散了,微翹的嘴角勾起笑容,向他邁出一步,一邊說:「祁亦言,你有什麼可怕的,又不是怪物。哪怕你是怪物,這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好看的怪物。更何況,這會你又生病了,應該是你害怕才對吧,萬一我見/色/起/意呢?」
「……」
祁亦言怔住了,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她身上彷彿帶著光,帶著溫暖,一點點靠近到,像個巨大的網,他甘願走入其中。
陶嘵嘵拉緊他披著的大衣,上面很涼,她又伸手摸了摸裡面,壓根就不保暖,她只好抬起頭,扯著他的手問:「你還沒說你家藥箱在哪?」
「沒有。」祁亦言壓抑著。
「什麼沒有?我的天,你家連藥都沒有,那,有吃的嗎?有……」
她還沒說完,就被人堵住了嘴,整個人都愣住,尖銳的牙齒細細的啃咬著唇瓣,柔軟靈活的舌/頭趁機鑽到她口中,肆意攪/動。